“母后病逝后,师父便辞了官,不再待于宫中了。我只晓得师父在京都郊野有一处小屋,却不知这么些年畴昔了他是否还在那儿。不过昨日从司马竞那得知司马老将军病重,虽说你与阿影都通医术,如果师父在许是能更轻松些,我仍想着还是写封信派人去寻一寻他为好。”
回府后,高询便径直去了书房。白桑跟在她的身后,看面前人已在桌前提笔写起了甚么。
高询见状内心便有了底,看来这婚事也非司马竞所愿,如此一来,本身更是要从中调剂了。坐下后叫了壶酒,便迷惑地朝他问开了。
也不知,何时才气再回江州呢。
高询说着圈紧了怀中人,声音低了下来:“可惜阿影的娘亲命薄,生她的时候难产,只留了阿影一人。师父名义上虽是她的爹,却不算是一个好父亲,这么些年同阿影说过的话,恐怕还不及同我说的一半多。”
“现在对着我和王爷,别的你无需多想。你只需说,你心中,是否有司马将军?”
高询闻言,看他这模样,才晓得面前的司马竞与叶秀影之间果然是有了曲解了。
“没有的事,何时不敢承认了?”
“咳咳,本王是在替你们心急。”高询固执酒盅,还是笑嘻嘻地问道:“你就诚恳奉告本王,是否一早便倾慕于司马将军了?”
“师父?”
即便晓得司马竞许是会因为本身对峙此事,叶秀影却不肯司马竞是以失了京中的要职,更不肯看到他们父子两人多生嫌隙。思来想去,最后终是回绝了他,仍对峙跟从高询一同回江州。
白桑略带迷惑地看着她,倒不晓得高询本来另有一名师父。
“这么多年,我与阿影早已情同姐妹。以是有关阿影的毕生大事,我自要不遗余力地帮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