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豪杰再度抬手要打他,柯鸩飞一跃而起要跑远,却因为易学佳伸出脚一勾,被绊倒的他再度落在沙发上。
柯鸩飞随口答道:“如何样?傻子一个。”
然后代人张着嘴,傻愣愣地看着柯鸩飞和易学佳站在大屏幕前扭动起舞,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唱着,“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
“等一下,哥哥,我这才刚来北京不到两天,你还甚么都没给我安排呢?”柯鸩飞打断哥哥的说教,无辜地说,“此人生地不熟的,我哪晓得该干甚么呀?就先摸清楚环境呗。”
“你再细心看看?”柯鸩飞捋起袖口,暴露内里的手腕上一块金灿灿的劳力士,再扭过身子去以四十五度角的侧面傲视一眼易学佳,勾起嘴角做“邪魅一笑”状问,“我莫非没有变成极品好男人?”
“别妄图了。”易学佳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暴露坏笑,“她有男朋友了。”
“哎呀我去!我体贴一下我老朋友,和你没干系吧?”柯鸩飞摸着头,犹疑地指着哥哥,仿佛侦察发明了线索般长长地“哦”了一声说,“有古怪。”
“飞飞。”柯豪杰拿起话筒,一本端庄地问,“你感觉易学佳如何样?”
“嘿,此人,还是老模样,技艺矫捷得跟猴儿一样。”柯鸩飞捡起话筒,对哥哥挑起一边眉毛问,“哥哥,咱俩唱一首?《明显白白我的心》如何样?”
柯豪杰眯起眼睛,峻厉地瞪着他,“嚯,是谁,一大早的,被我撞见光着屁股和一个女的?”
柯鸩飞委曲巴巴地支撑起上半身,冲她撇着嘴摇点头。
陈决从速翻开门冲大师招手,表示都出去,那两个跟着柯鸩飞混吃混喝的狐朋狗友不太情愿转动,扣问地看一眼柯鸩飞,但是他却因为惊骇哥哥而别过了眼神,柯豪杰对着俩男人凶恶道,“滚。”
易学佳突破沉寂,一字一顿地问:“那你现在成为更好的本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