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达到了顶层,这一整层都在为陆封延留着,他抱着她,她的号衣长长地拖在地上,像是绽放的凤屏。
她恨苏怡人,她想这统统必然全都是苏怡人策划的。
其他的甚么都不要干,甚么都不要想。
她拥着他,在他的耳边轻喘着,这统统让他行动更快,而她,只能沉浸在如许庞大的快感中,沉湎,沉湎。
她看着他的喉结高低转动了一番,然后含笑着点点头,吻上了他的喉结。
皮带解开的声音传来,他的灼烫抵住她的,哑忍道:“怡人,能够吗?”
周明显还想说甚么,但是苏怡人却不紧不慢地掠取了她说话的权力。
每一步,都在顶着她。
只要做,一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