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里跑步还真是个技术活,之前练习的时候,桂嬷嬷千丁宁万叮嘱说我们在宫里绝对不答应用跑的,这会儿我但是‘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如果被桂嬷嬷看到恐怕又是要对我说教一通!可那儿另有位更不敢获咎的黑面煞神,衡量一番,还是桂嬷嬷好对于些!我边跑内心边想,看来这一个多月花盆底可真是没白穿啊!刚穿上时见天的跟大地密切打仗,现在我都能跑的跟博尔特一速率了!是我退化了,还是四阿哥太可骇了?估计后者的能够性更高些!
我打好胡蝶结,递给他,可他却没接,神情不成揣摩的盯着我头顶,脸上的神采也非常莫测。我眨眨眼睛,不知他又筹算干甚么,这雍正天子如何每次都是一副思虑万千的模样呢?他看了眼远处,轻笑一声,从我手里接过蛋糕,俯下身在我耳边说声“爷晓得你的心了,你归去吧。”说完,嘴角扯过一丝不明的笑,大步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