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夫人不是瑾姐姐的额娘吗?为甚么要我叫她额娘?”我奇特道。
阿玛有些神采一滞非常黯然的说道道,“玉珂……当时阿玛还未及四品!”
正入迷的想着,身后传来一清脆的女声“玉儿!?”
“格格,二夫人临终前将你拜托给了夫人,自那以后,你就称夫报酬额娘了。”墨迹知我忘了很多事,也不奇特的回道。
“夫人,”阿玛抿了抿嘴“幸亏玉儿身子好了,还赶得高低个月和瑾儿进宫,你还很多辛苦一下,好好教教她们,莫不成给钮祜禄家失了颜面!”阿玛直视着额娘满脸严厉的说道。
“嗯,明天感受身子利落多了,想是大夫的药起了感化,玉儿现在已经无碍了,请阿玛额娘放心!”我抬眼看了看身边的额娘,她暴露了放心的笑容。“额娘您快别站着了,阿玛要心疼了!”
“是。”我低头恭敬的答道,“玉儿给阿玛存候,阿玛吉利!”
转出花圃,又过了几道门几个大大小小的院子,颠末一条长长的画廊便到了阿玛和大娘的正屋。我拢了拢被轻风吹拂开的鬓发,尽力扯扯嘴角暴露笑容,抬脚跨过正屋门槛。
“玉儿,阿玛和额娘也舍不得你和瑾儿,但这是祖宗端方,不去会殃及族人呐!”额娘取出帕子冷静拭泪,“不过,此次有瑾儿和你做伴,你俩从小就亲厚,相互之间还能相互做个照顾,额娘和你阿玛也能放心了。”
“玉儿,快起来!你身子才刚好,你能病愈这便是对额娘最好的了!”她赶快把我拉起,她抬手将我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又将那玉簪扶了扶,眼里尽是顾恤、心疼、宠溺。看来这个额娘对玉儿是极度的宠嬖的。“玉儿,还愣甚么,快给你阿玛存候啊!”
“本年是大选之年,我们又是上三旗,凡是八旗四品以上官员之女均得选秀啊!”阿玛有些莫名说道,“这是我们满人多年来立的端方,甚么时候更改过?”
我略觉难堪,不着陈迹的挣开她,抽出胸口别的帕子为她抹去泪珠,“额娘,您看您,玉儿这不是好好的吗?都是玉儿不好,让额娘和阿玛操心了,还请阿玛额娘惩罚玉儿!”我尽力学着清宫剧的模样,左腿向后微退蹲身,双手放于身侧,规端方矩的给她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