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胤禛见我低着头也不答话,正要发作,高福儿在门外怯生生的叫道,“主子,时候差未几了,年大人也到了。福晋问您何时开席呢?”
“如何?”胤禛直直的看着神采奇特的我,但没重视到我抚着小腹的手,微一抬头,“没听清我跟你说的话吗?”
我低下头,我为甚么要来见他?为甚么要和他说话?为甚么要受他这般的折磨?
“如此良辰美景,若无琴瑟相伴岂不孤负?”年可娆咯咯一笑,语笑嫣然,“可否请玉姐姐弹奏一曲,让姐妹们开开眼呢?”
“玉儿…”落落一步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满眼不解的看着胤禛,“四爷,你…你如许置玉儿于何地啊?她…”
好久不写了,感受有点混乱哈~
“玉儿…你…”胤禛满眼的惊骇和心疼,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双手扳过我的肩膀,“你答复我!我给你的药你有没有每天定时喝?”
墨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成一团,不敢回话。我挡开胤禛,向墨迹走去,筹办扶她起来。胤禛见我如此,好似更加焦急,忙追了过来。俄然,我背上猛地被人一撞,本就如同踩在棉花上的脚底子不听使唤,等我反应过来我已重重的重重的摔在地上,桌上的饭菜酒水不知怎地劈脸盖脸的砸了我一身!
万福阁内已是灯火透明,一副喜气洋洋的画面。世人见我紧跟在胤禛身后到来,竟都是一愣。胤禛面无神采的叫了起后,几步走到主位坐下也不言语。我环顾一圈,那拉福晋身着琵琶襟暗红绣纹牡丹旗袍看着便是雍容大气;李氏自是不甘掉队,鲜艳的玫红衬得她倒有一番风情;年可娆东风对劲,即得宠哥哥又深受重担,今儿又是为她哥哥办的家宴,她也算的半个配角,天然格外打扮——清描黛眉,唇色嫣红,乌黑的长发绾着快意髻,片片珠花装点着她美艳的面孔,金灿灿的步摇夸耀着她的高傲!至于我,一身广大水蓝色旗袍,头发用我的玉簪简朴的挽起——拿甚么和年可娆比?
高福儿更是怯怯的瞄我一眼,亦步亦趋的跟着胤禛走了。我苦笑一下,若不是为了能分开这里,我何必去折磨本身?
“玉儿!玉儿你如何了?”落落扑跪着想将我扶起,忽而惊声尖叫道,“天呐!血——!”
“你当我是想来么?”十四阿哥抬头看着雍亲王府的金字牌匾,见高福儿不知甚么时候已经不见,蔑笑道,“今儿老年糕回京述职,关我甚么事儿?还不是八哥怕你受欺负,放心不下,愣是要我过来盯着。我是四哥的亲弟弟,倒也勉勉强强能够得上这‘家宴’。真不知四哥是如何想的,今儿下了朝,八哥刚起了个话头,四哥几近没甚么踌躇就答允了下来!天晓得他有甚么筹算!”
胤禛坐在他广大的书桌后,没有一点阳光照在他身上。但在黑暗中我能够看到他那通俗不成见底的双眸闪着令人不成捉摸的光芒。
不——!
可十四阿哥底子没有分开的意义,眼神连一丝的偏离都没有。我也不好一向在马车上坐着不下来,只好理了理衣裳,由墨迹扶着下车。“十四爷。”我略一福身,算是与十四阿哥见了礼。
我如许的态度更是惊着了十四阿哥,若隔着平常,我早想着法儿躲他,怎会如许和他说话?“你…”十四阿哥长久的一懵,很快发笑道,“我本想着你会如何一句话将我的军呢!你这么一说,倒让我不知该说甚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