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刹时灵醒过来,今儿不是为年羹尧回京述职而设的家宴么?如何十四阿哥也来了?这唱的是哪出?
“我听得很清楚!”我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你不就是怕我在你新福晋的哥哥面前跟十四爷密切弄的你下不来台吗?你放心吧!我再如何也不会像你一样,嘴上说的和做的不一样!”
“嗯。然后呢?”胤禛略一点头,神采和缓了一些。
高福儿更是怯怯的瞄我一眼,亦步亦趋的跟着胤禛走了。我苦笑一下,若不是为了能分开这里,我何必去折磨本身?
我低下头,我为甚么要来见他?为甚么要和他说话?为甚么要受他这般的折磨?
“如此良辰美景,若无琴瑟相伴岂不孤负?”年可娆咯咯一笑,语笑嫣然,“可否请玉姐姐弹奏一曲,让姐妹们开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