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渐远的身影,内心一遍遍呼喊着,‘别走!别走!’可嘴上像是被按了把大锁一样,吐不出半个字来!我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任由眼泪在地板上打出一朵朵透明的泪花,他说比来不要见面,他说要我们沉着!我们就这么完了么?
而初五到初七的仅仅两天的时候,在我眼中是那么的冗长,长的每一秒像是钢钉般的扎进我内心,让我每时每刻坐卧不宁!想见他!想听他的解释,可又怕听他解释!就如许,在极度纠结中,我迎来了康熙四十五年正月初七的朝阳!
我探出头,擦去她脸上的泪滴,“墨迹,别哭!你是晓得的,我毕竟是要归去的!对吗?并且我又不是一去就再也不返来了,以是,别哭!”
“你和慧芨在内里守着,皇阿玛返来了及时过来报上一声!”四阿哥眼睛看都没看小安子一眼,调子平平的听不出半点豪情,“谨慎着些,别让人看出你俩是决计的!”
自从初五发给四阿哥那封信后,等了足有四个时候,才获得他的复书,只要三个字――晓得了。我渐渐的把印有他超脱的柳体小字的信纸捏紧,就像要把这几个字捏进心底一样,本来收归去的眼泪,在见到他的复书后,又如同决堤的江河,从眼眶不听话的滚落!
我不晓得的是,当我方才睡着时,门外闪进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看到趴在桌上熟睡的我眼神立即变的垂怜起来!当他踱到桌边想给我盖上我挂在一边的昭君套时,偶然中瞅到我写的字,不由得悄悄的掂起细细的念着,越念来人的剑眉皱的越紧,眼神更加的心疼!他轻柔的抚摩着数日不见的脸庞,眼角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俯□在那道泪痕上一吻,宽广的胸膛裹住那俯在桌上娇小的身材,“玉儿,我的宝贝小女孩,真是个傻丫头!”
“呵!”我一听他这话心顷刻凉了半截儿,垂下头苦笑,“这事儿?在你内心这是小事儿吗?你是如何承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