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分不清楚是第二天还是当天,只感觉浑身高低都虚软有力,头烫得像是要着火一样。
他又持续拍了几下腿上的烟灰,半晌后昂首看我,脸上带着一丝沉痛,“如果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不会禁止你,只是有些事情,我但愿你不要悔怨。”
来电显现上面竟然写着江天易的名字,我接通了电话以后结结巴巴的说:“刘然出了点事,我在刘然家。”
厥后我们俩沉默了,他还是开着车把我送回了家,不过是把我一小我浑身湿淋淋的留在门口,本身回了家里。站在楼道里好久以后,我才取出钥匙回了家,回家以后也没沐浴,就那么穿戴湿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或许是我的沉默让他感到气愤,他有些气急废弛的瞪了我一眼,“你们俩小别胜新婚,估计到时候会过得比较镇静,昂首不见低头见的,我但愿你到时候,不要在我面前和他同时呈现!”
坐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说话,我被他看的实在不安闲,便率先开口,突破沉默:“你是要去那里?为甚么会路过这里?”
“我没有。”
他说的这番话,仿佛是和我道别。一口气卡在我的嗓子眼里,上不来也下不去,我用力的尽力了一下,也憋不出一个字来,他又持续说:“毕竟我不是你的谁,你想如何样我也管不了,我们俩连手都没牵过,不是吗?”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摸出打火机扑灭了烟。
他挂断电话以后,我立即拨通了刘然的电话,电话才响了两声就接通了,那头立即传来了刘然沙哑的声音:“言希姐,甚么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