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李巧娘事件,岳鹏举又生一层警戒,对于天子的犒赏天然来者不拒,康公公见他不再如昔日普通推让,心想,人公然是一样的,有妻有子就开端贪婪了。
康公公在襄阳只逗留了几日,固然几次明里暗里探听,但都无成果,便也确信是花溶身子病愈之故。岳花二人应对时,发明他并未咄咄逼人,只出于平凡人的猎奇心――本来,花溶病愈有身,赵德基借以问药但愿治愈本身,也是人之常情。是以,二人便没往内心去。康公公无果,便返京复命。
“啊?”
康公公小声提示他:“王继先已经被官家逐出宫了……”
岳鹏举拿过瓶子,细细地看绿松石的外壳和内里晶莹剔透的液体。花溶见他深思不语,又低声问:“你说,把这个东西给‘他’不?”
她又看看瓶子,轻声说:“那我就收起来。”
再看花溶,但见她一身精美的裙裳,因为气候冷,外罩一层大裘,也非昔日的素朴女子,真正有几分“节度使夫人”的气象了。
他跟从赵德基日久,天然晓得赵德基平生第一喜便是女色,因为阳痿的启事,更是变本加厉。情知再要打动赵德基,必得有绝色才子。也合该他运气,一日竟偶然中发明一绝色美娇娘,但是一探听,倒是宗室赵不尤的未婚妻,姓刘。
“鹏举,我总感觉事情有点奇特。”
“十七姐,奇特也不必去管它。现在,我们唯有抓住这个机遇,真正和金军打一场硬仗。不管朝廷有甚么其他企图,但只要答应和金人决斗,就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