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笑起来:“这又如何?赵德基已是漏网之力,多她一个女子互助,又能成甚么气候?二哥,你放心,只养好伤再说。”
这一晚,金兀术越想越冲动,自花溶分开后,他固然难过,但久了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又在疆场上听得她的动静,这一下,那里还忍得住?竟是平生第一次展转反侧,好不轻易睡着了,却梦见她骑着金塞斯,神情活现,跟本身在茫茫大草原上并肩驰骋。
“早知如此,不如当初就杀了她,纵虎归山,反被虎伤。”
姐弟二人情意相通,岳鹏举见金兀术被激得应战,冲花溶点点头,提枪出了城门,而金兀术则骑着他的乌骓马杀将过来。
“做正妻就情愿。”
这一日,金兀术部属将领金牙乎领兵五千打头阵,金兀术自领大兵为后队。来到城河,金军将云梯放下水中,当了吊桥,以渡大兵过河。将云梯向城墙扯起,一字摆开,兵士一齐爬城。将已上城,那城上也没有甚么动静。金兀术情知不对,怎的城上没个守卒?正揣想间,忽听得城上一声炮响,滚粪打出,兵士一个个翻下云梯,倒地即死。
内心俄然焦炙起来,他二人并非亲姐弟,花溶为何必然要来投奔他?莫不是姐弟二人有甚么私交?又情不自禁想起陆登的老婆,这下子更是欣然,岳鹏举不但短时候内名声鹊起,更有红颜知己伴随摆布,花溶那种“我弟弟”如何如何的高傲口气,他涓滴也不思疑,如果花溶真喜好上了岳鹏举,以她的性子,即使岳鹏举败北,她必定也是陆夫人普通存亡相随。
“现在呢?现在你怎生筹算?就白白看她放肆?”
“你不准纳妾。”
花溶瞧得清楚,兴高采烈道:“金兀术,你快快投降吧。”
过得半晌,忽难过道:“武乞迈,你说,本太子如果娶一个汉人女子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