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才发明,方才已经下过一场雨,气候已经放晴,岛上的氛围清爽而安好,那块平整的石板被冲刷得干清干净,仿佛最好的书桌。
身上像被甚么猛兽的爪子在挠,非常惊骇,非常恶心,她却一点也不敢再抵挡,只闭着眼睛,逆来顺受。
他见她细心地看着这套花笺,非常欢畅,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丫头,你看,这是你给我写的名字,真都雅。走,我带你出去玩儿,你又给我写名字,好不好?”
秦大王欢畅起来,干脆一只手抱住她的身子,一只手举起大桶往两人头上淋。花溶被他抱得一动不能动,只是不断地颤抖,他却哈哈大笑起来,连声道:“舒畅,舒畅极了……老子好久没有这么舒畅了……”
屋子内里的芭蕉树下放着两大桶净水。
秦大王将花溶放下来,她刚站定,他一伸手,就撕掉了她身上全数的衣服,很快,混乱的碎步掉了一地。她下认识地用双手护着胸口,满身发颤,他一把就翻开她的手,本身也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将水桶里的那只瓢递给她,喝道:“快奉侍老子沐浴,老子昨晚喝多了,浑身不舒畅……”
他翻身坐起来,悄悄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本身胸前,也不晓得如何安抚她,胡乱拍拍她的背:“丫头,我给你带了很多好玩的东西返来……你看不看?”
因为好些天没见了,他特别的火急,但是行动却没有前几次那么狠恶,放轻了很多……这一次,并没有感觉疼痛,因为身子、神经,都是麻痹的,甚么都感受不出来。她的手被迫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一向保持着不异的姿式,也不敢拿开,如一具生硬的尸身,任他践踏。
花溶仍旧不答复,只呆呆地坐在中间的小石头上,看着远方的天空。天空那么蓝,一望无垠,俄然,一双很大的翅膀展翅飞过,竟然是一只苍鹰。
内里满是各种书画字帖,一些古籍善本。
他又跑归去,提起小一点的那口箱子跑过来:“丫头,这些东西都给你……”
海盗见没有奖惩,大喜过望,一溜烟地走了。
说着,他就把那叠花笺塞到她的手里。本朝的纸、彩笺以蜀、吴两地区所产最为闻名,蜀笺、吴笺争奇斗艳,平分秋色。这一叠彩笺应当是蜀笺,有底色、斑纹、淡淡的丹青,四周有精彩的压花,斑纹为胡蝶和竹枝,十色为一套,还掺杂了香料,芳香扑鼻,上面装潢有金银箔花,极尽豪华,看来,的确是贡品。
她又展开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本身面前这一尊钢筋铁骨般的可骇男人躯体,仿佛一头最最凶毒的猛虎,主宰着这片海岛上的统统生灵。
穿上了衣服,她的身子没有抖得那么短长了,只呆呆靠坐在床上。
他也不等她答复,就自顾地清算起纸笔墨砚,用一个盒子装了,将她抱下地,一只手拿着盒子,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走,我陪你去玩儿……”
他顺手拿起一支绿色的翡翠玉钗插在她的头上,又拿出几只红得没有涓滴瑕疵的镯子:“丫头,你喜不喜好?”
秦大王兴趣勃勃地把纸笔摆开,弄了一点水在砚台上,大手拿着墨,一用力,墨卡擦一声断了,一些玄色的水溅出来,弄了他一头一脸,他有点难堪:“妈的,我看阿谁小兔崽子磨墨那么简朴,老子如何弄不好……”
他放开她,回身穿衣下床,走到角落里,那边放着三大口箱子。他翻开第一口没有上锁的箱子,挑了几下,才找出一件淡绿色的衫子,跑过来:“丫头,穿上。”
秦大王有些慌乱,伸手擦掉那丝血迹,大声道:“丫头,别怕,老子不会打你,也不折磨你……别怕,别怕……今后再也不恐吓你了……我刚才只是恐吓你的,并不是真要把你绑起来……我怕你被淹死了,以是才那么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