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再抬眸看了他一眼,点头:“玉奴不敢。”
……
姬洵获得动静时,正在淑妃寝宫毓岫宫顶用着晚膳,听闻皇姐进宫来了,他顿了一顿,站起家道:“朕有事前去了,夜里不必等朕。”
看着弟弟睡熟后,玉奴再替他掖了掖被子,方自他房里出来。
二人洗完澡后擦干身子,魏光禹抱着她倒在榻上,许是顾及她身子骨娇弱,彻夜竟可贵的没有对她行那事,只抱在怀中过了把干瘾。
故而姬洵本是急着要走,现在也不得不将她抱了起来,拍哄道:“你皇姑母进宫来了,定有要事,敏仪莫觉委曲,父皇明日再来看你。”说着就欲将她放回地上。
多言的人明显是你,玉奴咬一咬唇,暗安闲内心说道。
半个时候后出宫,天气已暗,四周都点了灯烛,即便是在腊月冰冷的盛京里,目之所及还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徐氏到此才完整放松下来,看着他道:“路途驰驱,定也是累得不轻,早些回房洗洗安息罢,再有何事也等明日再说。”
莺鸣馆的姐弟二人亦将将用过晚餐,正洗漱着。
淑妃林氏,出身王谢,父亲乃当朝太傅。在其父的影响之下,她自幼饱读诗书,能诗能文,能书能画,可谓是名副实在的一名才女。若说殷家殷大蜜斯殷姝在京中素有个才女的美称,那林淑妃便不止是名扬都城,而是真正的名扬四海,天下皆知。
担忧数日,眼下总算见到儿子安然返来,徐氏悬起的心也就放了大半,席间一向都在替儿子布菜,底子顾不上本身,眸中尽是慈爱之色。
玉奴被他撩得骨酥身软,哼哼唧唧似啼似哭:“将军别,不要了……”
其二,林淑妃冷若冰霜,待他始终不冷不热,许又是因着男人好笑的征服欲作怪,他到此的次数便愈发频繁。久而久之,宫中便有了他盛宠淑妃的传言。对此,他只一笑而过,不置一词。
话音未落,人便已经步出了房门。敏仪公主抱着他的脖颈小嘴刚要一翘,却一下就对上母妃越皱越深的眉头,吓得她立马抿直小嘴,脑袋埋在父皇的颈间,悄悄在心中乐。
吻去她眼角的泪,魏光禹忽地骂道:“尽会勾人的小蹄子。”
当日,魏光禹先是在母亲徐氏跟前请过安后,方骑了马朝着宫门的方向跑去。
到府后,他便直接去了融春堂,母亲好久没见他,自是驰念,故而在进宫之前他便承诺了晚间陪她用膳。
隔着昏黄水雾,玉奴看了他一眼,随后擦了脸上的泪:“将军没错,是玉奴错了,玉奴不该哭。”
玉奴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是怒,心下不由有些不安,柔声唤他:“将军。”
“本将看你是很敢。”魏光禹冷哼一声,替她拉上衣裙,重新搂入怀中,“既是困乏的短长便从速睡,莫再多言。”
姬洵微一皱眉,淡声道:“皇姐真是对朕体贴入微,一回京便体贴起朕的行迹,朕现在并非孩童了,已有本身的分寸与原则,不需皇姐再事事替朕……”
好久不见亲人,玉奴对弟弟的思念不比徐氏对儿子的思念少多少,又或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饭前已经问了他好些话,眼下替他擦洗动手脸的同时,还是不忘问他的话:“姐姐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小锦过得可还好?”
魏光禹闻言,不但眉头不松,反而皱得更紧:“又委曲了?”
“你这一去一回将近三个月,到了本日你还不肯与娘说实话?”搁了碗筷,喝茶的空当,徐氏缓缓问道。
这也是姬洵经常喜好来她宫中的启事之一。她从不爱在他跟前吹枕边风,更不爱话里话外给其他妃嫔上眼药,常常来此他便觉着表情宁和,也能与她议论一些有关风月以外的事儿,算是相互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