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见她喝得小面庞红十足的,便感觉可儿,靠近唇悄悄咬了一口。
她先是伸手摸了摸她冰冷且充满泪痕的小脸,随后才将她落至胸前的长发拨到耳后去,在她错愕惑的目光下,微微勾了勾唇,随即一个温凉的吻便落在她的肩头上。
玉奴硬着头皮再靠近她两分,下一瞬便被她捏住了下颌,被迫仰起小脸,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一股甘润清冽,醇厚柔绵的酒液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她被迫咽了下去,津润了那微涩的喉头。
偏是如此,她还不敢抵当……
……
玉奴这才得以收回被她束缚住的双手,她悄悄抱住自个的身子,感觉被她吻过的处所模糊生疼,开端格外的不适。只是她还没不适多久,便又被她搂进怀里,一齐倒在了榻上。
姬容勾住她腰间的丝帛,稍稍一使力便将她拉进了怀中,搂着她一齐侧卧在美人榻上。
宫装底下苗条的双腿随便交叠着,身子侧倚在美人榻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则固执金樽,凤眸半阖半开,神态慵懒至极,闲闲的听她唱曲儿。
见她一副未喝够的模样,姬容便笑,虽说那笑不入眼底,淡薄的很:“你个小傻子,也不看看是谁的酒,本宫的美酒能不好喝?”
闻言,姬容眉头便蹙得更深:“他一向在喂你喝避子汤?”
一是因她说出口的话令她脸红,二则是因她不普通奇特的举止令她尴尬难堪。
玉奴紧紧抿住唇,神采发白:“长公主殿下,别……别这般待玉奴。”她说着,用贝齿死死咬住下唇,颤着声道,“求殿下别再这般热诚玉奴,如许不对……”她点头,眼里垂垂蓄起水雾,像是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普通,欲掉不掉的,不幸极了。
睡了一觉差点便忘了本身身在那边,本来她还在长公主府上,至于身后紧挨之人,自是长公主殿下无疑……
几近是她一开端动,姬容便发觉到她的企图,那种五味杂陈的情感很快被她抛之脑后,她手臂一收,便将她搂得更紧,紧到她都能感遭到对方胸房下的那颗心脏,正在“扑通扑通”跳个不断,跳得毫无规律。
旋即她昂起本身白净苗条的脖颈,文雅的抿下一口,目光微醺。
“阿槐。”姬容语气微重,略带责备的看她一眼,见她立马低了头,便才将目光转到脚边的小东西身上,语气平平,“急甚么?好歹让他急上一急,才一早晨你便忘了他走前留下的那句话?”
姬容没有理睬她的不安闲,她自行斟满了酒,拿过来再次喂她。
许是看出她的不适,姬容便晃了晃金樽中的美酒,慵懒的开口:“过来。”
折腾了一日,她早已累极,眼下最想做的便是阖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
玉奴还在为颈间的温凉而恶寒,便又被她这一句话给弄得一懵,好半晌方反应过来,一刹时她便涨得小脸通红,磕磕巴巴道:“玉、玉奴身份卑贱,将、将军不会要……”不会要她生的孩子。
“他就是如许吻你的?”她问,声音凉薄的很。
窦阿槐趁着空地觑她一眼,下一刻,她眼底便就一黯,心中五味杂陈。
一时候,二人同床共枕,姬容拉过锦被,覆在本身与她的身上,她一手枕在她的颈下,一手则圈在她的腰间,臂大将她搂得极紧,紧到让她的脸颊完完整全贴在了本身的胸上时,她方一面抚着她的背,一面抬高声音问她:“驸马也是这般抱着你睡?”
玉奴低着头咳了一会儿,便松开掐住脖子的手,按抚了两下胸口后,方垂垂止住咳嗽。
又是一曲唱罢,她不免悄悄吞了吞口水,悄悄蹙起细眉。她已经连续唱了将近半个时候,喉咙早也有些不适,眼下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进一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