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顺手将金樽搁在一旁的乌漆雕花矮几上,用本身未戴护甲套的指腹去擦她小口边流出来的酒液,一面擦一面还道:“还道不敢,也不看看方才喝得有多急。”说着把沾了酒液的指腹拿到她面前,“都流出来了,没出息的小东西。”
玉奴便跪坐在她脚边一个锦缎垫子上,一面唱一面弹,琴音袅袅,歌声委宛似黄莺出谷,如同天籁普通。
她先是伸手摸了摸她冰冷且充满泪痕的小脸,随后才将她落至胸前的长发拨到耳后去,在她错愕惑的目光下,微微勾了勾唇,随即一个温凉的吻便落在她的肩头上。
宫装底下苗条的双腿随便交叠着,身子侧倚在美人榻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则固执金樽,凤眸半阖半开,神态慵懒至极,闲闲的听她唱曲儿。
玉奴疼得轻哼出声,深深蹙着眉,看向她的目光充满害怕。
玉奴愣的说不出话来,静了一会儿,她方轻声唤道:“殿下?”语气中尽是迷惑不解。
睡了一觉差点便忘了本身身在那边,本来她还在长公主府上,至于身后紧挨之人,自是长公主殿下无疑……
许是看出她心中的设法,姬容又道:“你弟弟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他是不会对他如何,这几日你便乖乖留在本宫身边,等着他来接你,他若一日不来,你便等一日,比及他主动来接你的那一日。”说着停顿一下,幽幽叹道,“决不能本身主动归去,掉价。”
窦阿槐本就对她不满,现在上前一步便低声斥道:“殿下正用茶,有何事也该晚些再说,半点不知端方,还不速速退出去。”
玉奴睁大了美目,摇着头,不敢再喝了。
玉奴愣了一下,随后捂着发疼的脸颊,连续的点头:“不,玉奴不敢……”
姬容的视野落在她乌黑的小脑袋上,出口的话令人不测:“本宫的美酒好不好喝?”
姬容却不管她的志愿,捏住她的下颌,强行要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