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添喜哭笑不得,如何天子这副模样,像是盼着谢蕴活力的?
“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
他极尽所能地挑逗媚谄,本觉得一场缠绵的情事能让她略微好受一些,可不管他如何尽力,谢蕴都毫无反应,乃至连身材都是干涩的,他怕弄伤她只能草草了事。
“那如果正殿里的古玩……”
她没再顺从,没再挣扎,乃至连诘责都没有,她就那么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床顶,目光浮泛的让民气疼。
他有些下不去手了。
累了吗?
殿门开了又关,谢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可事已至此,他再下不去手也只能硬着头皮做到底。
但是偏殿的灯的确亮了起来,他远远瞥见一道影子倒映在窗户上,那的确是谢蕴。
自打谢蕴入宫,她就没少受委曲,忍不了的时候也会红眼睛,可却向来没在他面前掉过泪,何况还是哭得这么凶,连枕头都湿了。
蔡添喜被问懵了:“活力?没有啊,谢女人看着挺平和的,还和主子说了好几句话呢……皇上,您不是把事情说清楚了吗?”
他看了一眼蔡添喜:“明天让她歇着吧,她想干甚么都别拦她,如果摔了甚么砸了甚么,也都由着她。”
他自欺欺人地扯下了床帐子,仿佛在昏暗里,看不见谢蕴的眼睛,便能够忽视她的变态。
“甚么?”
是的,他知伸谢蕴每次受了委曲都会分开乾元宫,可他并不在乎,在宫里不会出事,就算她真的找到甚么处所藏起来,终究也还是会回到这里。
“你细心想想,她真的一点活力的意义都没有吗?”
明天此次,她仿佛更在乎,那会不会闹得更短长?会不会连看都不让他瞥见了?
殷稷却沉默了,谢蕴又一次出乎他料想了,从刚才的不吵不闹,到现在的安居偏殿,明天的谢蕴很不对劲,不对劲的让贰心烦意乱。
蔡添喜听他说得斩钉截铁,赶紧承诺下来,内心有些迷惑,这如果然如皇上所说,这谢蕴女人怕是气得不轻啊,刚才如何那么安静?
“让她砸。”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主子叮咛,他照做就是了。
可此次,他却不敢如此笃定了,毕竟谢蕴失落过,如果再失落一次……
殷稷内心苦笑,说清楚?他不止没说清楚,还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他想说这么一句,可话到嘴边却没能出口,略微和顺一些吧,就看在她难受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