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胶葛,却见殷稷已经抬脚走了,她下认识追到了门口:“如何说走就走啊,这么久不见我就不想我吗?!稷哥哥?稷哥哥?!”
她把手举起来递给殷稷看,掌心不幸兮兮地红肿着,的确有些刺目。
她伸开胳膊就要去抱殷稷,却被抵着脑门定在了原地,殷稷眉头微拧:“朕说过很多次了,在宫里就要守宫里的端方,你这个称呼让太后闻声,少不得要惩罚你,到时候朕可不会讨情。”
彼时太后正拉着惠嫔说话,瞧见她出去,神采顿时一僵,这后宫里,除了惠嫔,谁掌宫务她都感觉碍眼。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有力地叹了口气。
萧宝宝鼓着脸坐回椅子上:“怕甚么?稷哥哥是我萧野生大的,上回要不是庄妃那贱人谗谄我,稷哥哥才不会罚我,都是她!”
“这些日子你也受够经验了,明天就去太后宫里帮着措置一下宫务吧,太后的寿诞你也多操心。”
但该有的气度还是要有的,太前面上还是暴露了个笑:“悦嫔你能出来哀家也欢畅,可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像你犯的这般大错,也就是皇上仁厚才没有计算,今后你必然要谨言慎行,谨守本分。”
萧宝宝挠挠脸颊,猜疑地看着他:“稷哥哥,你想甚么呢?”
苏合哭笑不得,她家娘娘这对聪明的要求太低了点。
太后又耐着性子和她酬酢几句,这才让秦嬷嬷带她去领了宫务册子,只是在两人分开前,她给秦嬷嬷递了个眼色。
除了惠嫔,不管是谁掌管宫务,此次寿宴都会是一个槛,她们别想办好,可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做不好,前面该如何持续呢?她们另有脸持续做这个位置吗?
第二天萧宝宝就打扮打扮,盛装去长信宫存候了。
可比起庄妃来讲,悦嫔明显更不招人待见,且不说殷稷为了她杖毙了教养嬷嬷,单单就是放着惠嫔不消,非要把掌宫权交给她这件事,就充足太后咬牙切齿。
这些天萧宝宝都被折磨得瘦了好几斤,刚才瞥见人被拖出去的时候,苏合内心都替主子感觉痛快,模糊感觉自家主子的苦日子到头了,皇上要把人放出去了。
明显恩仇都已经了了,明显他们之间没有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