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别乱来啊……”
但是祁砚充耳不闻,身影很快消逝在了营地里。
这声音有些耳熟,薛京一侧头就瞧见祁砚仓促而来,身边还跟着抹眼泪的苏合。
祁砚起家就要走,萧宝宝一愣:“你还真走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一点,不清不楚的,我会猎奇的。”
招惹人的是你,话都没说一句就怂了的也是你……都是世家蜜斯,如何人和人的差异就这么大?
祁砚语气蓦地峻厉起来:“你觉得皇上是甚么人?容得了你如此威胁?”
萧宝宝撅了下嘴:“我又没那么说……”
无法之下,他抓着来找他商谈政务的祁砚,死乞白赖地求他来看一看萧宝宝。
“我如何没资格了?我让你做你就得做!”
实在苏合本来是想去找萧敕的,可对方不知如何地扭了脚,正坐在床榻上疼得哎吆叫喊,早上外头那么热烈他也没顾得上探听,苏合一来他才晓得是萧宝宝出事了,情急之下把本来就伤了的脚又扭了一回,伤上加伤,他已经完整不能走动了。
萧宝宝没想到他真的这么不给面子,气得浑身一抖,摆布看了看,没瞧见甚么东西顺手,干脆脱下鞋子扔了畴昔。
她都要难过死了。
他寂静好久才叹了口气:“娘娘你到底有没有明白,皇上为甚么要对薛京下刚才的旨意?”
祁砚虽不如何与人靠近,可说到底不是冷血的人,见萧敕担忧得情真意切,也猜到了殷稷只是想吓一吓萧宝宝,便承诺了下来。
这丫头不晓得甚么时候溜走了,还搬了救兵来。
而他那一身狐裘,也表白了他并不是大周人。
薛京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天然不会驳祁砚的面子,再说由祁砚出面讨情,总比天子出尔反尔要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