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着有求于大周,使臣们都忍了这点无礼,却不想刚才还牛气冲天的老安王刚出了营帐就是一声惨叫,随即竟自门外倒飞了出去。
使臣们顿时神采大变,当初查出刺客是外族人的时候他们的确大家自危,唯恐被殃及池鱼。
可腿却被人抱住,他一时转动不得,低头一瞧竟是刚才跌出去的老安王,他身子骨的确健壮,这一摔不但没断气,还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殷稷哈腰去扶人:“安王叔,快起来,这里伤害。”
其他几国使臣纷繁拥戴。
他说着晃闲逛悠就往外走,只是路过使臣时,奋力扬起了头,仿佛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他干脆在营地里住了下来,筹算第二天随驾回京,当天早晨殷稷便设席接待,各国使臣也都列席了。
“够了!”殷稷一声低喝打断了老安王的话,“朕信赖行刺的事和他们无关,安王叔,你喝醉了,来人,送他归去歇着。”
他讪嘲笑了一声:“是,是臣喝醉了,这就退下了。”
只是老安王矜持身份,很看不上这些未野蛮的蛮夷,目睹他们就坐在本身身侧,脸上的嫌恶几近遮不住。
太后不是生母,天子不免会有隔阂,可先皇不一样,不管如何说殷稷现在有的统统都是先皇给的,他不敢不敬。
老安王却不肯意下这个台阶,他养尊处优太久,又年纪大了,脾气更加跋扈刚强,行事只看本身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