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王一听殷稷终究松口,内心非常对劲,这请出先皇遗诏的主张还是他给太后出的。
其他几国使臣纷繁拥戴。
回鹘王子再次深躬一礼:“天子明鉴,我等部族是为战役而来,毫不敢对天子失礼。”
这话就是明晃晃地在唾骂他们了。
这些人是为太后而来,如果刺杀的事真的和他们扯上了干系,那太后脸上也会跟着无光。
碍着有求于大周,使臣们都忍了这点无礼,却不想刚才还牛气冲天的老安王刚出了营帐就是一声惨叫,随即竟自门外倒飞了出去。
老安王一噎,被殷稷这么一提示他才想起来这些报酬甚么会在这里,嘴边的话顿时都咽了下去。
“慎言,”殷稷眼睛眯起来,看着是在劝止老安王,可语气却有些意味深长:“安王叔,他们此番进京但是为了给太后寿诞献礼的。”
他说着晃闲逛悠就往外走,只是路过使臣时,奋力扬起了头,仿佛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太后不是生母,天子不免会有隔阂,可先皇不一样,不管如何说殷稷现在有的统统都是先皇给的,他不敢不敬。
两人一起用力,这才将安老王爷拽了起来,但还是来不及了,刺客仿佛和老安王有甚么深仇大恨一样,高高举起刀刃,朝着他的胸口就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