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踌躇半晌还是摇了点头:“太后现在视我如同眼中钉肉中刺,和你走太近会扳连你。”
世人出了长信宫,相互都是松了口气,纷繁和良嫔道别。
明天夜里还在发热,明天就去上朝,还要被荀家的人拖着不能早些歇息,也不晓得伤口如何样了。
“有有有,姐姐,你下次再惦记我,也给我送些好吃的,别总送这些药材。”
“奴婢拜见……”
“我又不是太医,去了也没用。”
真是新奇。
“即便东西她本身都会入口,你也要谨慎,你的身材毕竟太弱了些。”
“谢蕴!”
很快,御花圃就只剩了三小我,谢蕴很有些惊奇地看向惠嫔,她没想到这位也会过来。
谢蕴没想到竟另有这类不测之喜,固然因为家属恩仇,她对荀家的人仍旧有成见,可如果惠嫔当真有如此功效,起码对良嫔来讲,是很好的,只是——
就馋了。
不等她开口,惠嫔就打断了她的话,“本宫就是寻了个好玩意,想去给姑母瞧瞧的,旁地甚么都不晓得……唉,走了这半天,饿了,良嫔mm,本宫就先归去了,这个给你们,本宫可不是吃独食的人。”
她说着从随身的布袋子里抓出一把花生,塞进了谢蕴手里,歪头一笑,回身走了。
眼看日头要大起来,谢蕴催着良嫔走了,等对方拐进了小道,她才往乾元宫去,可没走几步就劈面瞧见一顶软轿发了疯似的正朝着这里跑。
“皇上有太医管的,”良嫔轻笑一声,“姐姐不消担忧,去我那边吧,我前阵子身材好了些,给你做了套衣服,你跟我去尝尝吧。”
等走近一些,她才看出来肩舆上的人是殷稷。
谢蕴承诺了一声,正想为明天的事伸谢,冷不丁发觉到那里不对劲:“你以往,有这么馋嘴吗?”
她们固然仰仗太后糊口,可太后的刻薄,特别是晋王的暴虐,她们早已深受其害,旁地做不了,凝集在一起给她找些不痛快也是好的。
“一颗都不可,再偷吃我就奉告奶嬷嬷。”
惠嫔身边有个丫头叫豆包,多少有些势利眼,先前曾怠慢过她,惠嫔是以给过她一把花生。
谢蕴怔了一下,不去?
良嫔绝望地叹了口气,满脸的不欢畅:“姐姐,你不爱我了,之前你都不是这么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