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确荒唐!本宫不信,本宫要亲身去问皇上!”
她生来气度狭小,殷稷宠幸后妃的事她不闻不问还能忍,倘若今后真有个皇后和殷稷并肩而立,她会如何样?
谢蕴一肚子的疑问都被蔡添喜堵了归去,她怔怔进了内殿,坐在床边看着殷稷,思路乱成了一团麻,她却不敢去理,她怕一理清楚,本身先前做好的决定就会摆荡。
后妃求子嗣,为此用些手腕谢蕴能够了解,但她不能答应这些人拿着殷稷的身材儿戏。
她抬手摁着心口,内心非常烦恼,本身这些年甚么风波没见过,竟然会听了几句教唆就失态至此,几乎被人钻了空子,害得蔡添喜竟要撒这类谎来全面,实在是丢人。
谢蕴心底还腐臭着的伤口被这句话狠狠刺中,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能够说,现在却全被这句话给堵了归去。
宫人们一拥而上,抓着王惜奴的胳膊将她推到了乾元宫门外,随即大门砰的一声被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