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那面孔,恐怕早就深植在脑海里了。
殷稷心口一暖,谢蕴内心还是有他的,还是在乎他的感受的,对吧?
谢蕴指尖发颤,强作平静:“如何了?外头的风有点大……”
他抬脚就走,一道温软的女声却又响起来:“公子好歹喝杯水酒,也算我宋家没有怠慢客人。”
那妇人正要应一声,可在看清楚殷稷脸的刹时,浑身竟是一颤,随即“啪”的一声响,手里的酒杯摔了个四分五裂。
他俄然有些坐不下去了。
他死力禁止,声音却还是扯破到破了音,听得钟白一颤,仓猝走了过来:“臣在,皇上如何了?”
殷稷抬手指向地上的人,拯救稻草似的看着钟白:“你看那是谁?是不是我认错人了?是不是我看错了?!”
他回身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谢蕴看着他点头:“别去了,只是类似罢了。”
一小我如何能这么像另一小我呢?
殷稷的身材烫着了似的微微一颤,僵了好久才转过身去,说话的恰是那位宋夫人。
像的他一刹时都觉得本身癔症了。
“好,一起去。”
他后退一步,抬手遮了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