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悦妃却伤了,你贱命一条,拿甚么赔?”
香穗愣了一下,回过神又惊又怒,身上却又被踹了两脚,疼得她赶紧告饶。
“本来是你这个小贱人!”
萧宝宝满脸嫌弃,她抉剔地打量着香穗:“就你?”
“奴婢给悦妃娘娘存候。”
她走到殷稷跟前,这才屈膝施礼,殷稷微微一抬下巴:“免了,说甚么呢,这么欢畅?”
话音落下,她又瞥了一眼香穗,却越看越感觉眼熟,随即明天瞥见的画面闪现在了脑海里。
眼下这个机遇,就来得方才好。
萧宝宝踌躇不定,冷不丁一抬眼竟瞧见御书房门口立着一道影子,她面露欣喜:“稷哥哥!”
香穗唬得一颤抖,赶紧去给她擦,却被沉光一把推倒在地,她不敢再往前凑,又怕殷稷见怪,赶紧和他解释:“皇上,奴婢不是成心的……”
香穗内心一松,忙不迭开口:“当然有,这谢蕴姑姑当初在内室的时候就勾引过齐王,现在年纪大了必定更不循分,只要我们在她房里放个齐王的东西……”
香穗下认识想走,又不肯意放弃这个机遇,踌躇半晌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娘娘,奴婢传闻您和谢蕴姑姑有旧怨。”
“他当然看不上你,你也不看看你是甚么货品,”萧宝宝嘟哝一句,一身火气倒是散了,她理了理袖子,“滚蛋,本宫还焦急见皇上,没空理睬你。”
可殷稷的神情却阴鸷了下去,他扫了一眼香穗,眼神毫无温度:“本来留着你,是感觉你另有些用处,可既然你敢动朕的人……来人,拖下去,杖毙。”
就算是闻声了也应当完整不在乎,说不定皇上早就厌倦谢蕴了,毕竟留在身边都三年了,对方为人又那么呆板严苛,是小我都受不了的。
惦记取她另有效处,萧宝宝固然疼,却还是勉为其难地开口求了个情:“稷哥哥,算了吧,她也不是成心的……”
萧宝宝疼得直掉眼泪,扭着身材往殷稷怀里钻,嘤咛着喊疼,殷稷仿佛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透暴露了恰到好处的疼惜,他冷冷看着香穗:“狗主子,你就是这么服侍人的?!”
“嘘,”殷稷一点头,“朕还没决定,前朝的事太多,眼下谁能为朕分忧,朕天然会方向谁。”
她放松下来,这应当是没闻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