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毫不包涵的打断了他,禁军的神采有些黑沉,这个女人觉得他想管她吗?还不是因为不能不管。
“我,我……我喊姑姑你用饭,饿这么久再不用饭要出事了。”
高个子也不敢再嘴硬了,踌躇着点了点头:“行。”
屋子里仍旧没有动静,矮个子有些严峻:“大哥,不会真饿死了吧?”
“大哥,这如何办?要不把她绝食的事往上报一报吧……”
“能出甚么事?两天不用饭还能饿死不成?”
矮个子游移着点了点头:“你说,她明天会吃吗?”
“我是怕她真饿死了,我们不好交代……”
幸亏再多饿一顿罢了,应当不要紧。
矮个子满脸愁苦:“我也不想,我这不是怕真出了事我们不好交代吗?”
谢蕴听出话里的威胁来,抬眼朝他看过来:“不吃,如何?”
“让她用饭啊,还能如何办?等她吃饱了就牵涉不到我们身上了。”
“你找死啊?皇上如何叮咛的你没闻声?私行把她的动静传到皇上跟前,如果见怪下来你我还要不要出息了?”
“必定狼吞虎咽,瞧好吧你就。”
两人一颤抖,廖扶伤猜疑地看过来,正要说点甚么,重视力就被他们手里的食盒吸引了。
“姑姑真的不肯吃?”
“万一……”
第二天一早,两个禁军撇着嘴将食盒递了出来,看清楚食盒里有燕窝粥时,高个子禁军眼睛都红了,可两天已经好久了,再不给对方用饭,他也怕真的出事,只能狠心将食盒推了出来,隔着门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就是吃饱了饭没事干才气想出绝食的主张来,身在福中不知福,再有下回,饿死算了。”
目睹里头的东西没动,他非常惊奇:“谢蕴姑姑没吃?”
矮个子有些想说谢蕴在绝食的事,却被高个子点头禁止了,等将钟白忽悠走他神采才黑下来:“你疯了?你现在说了她在绝食,那之前的饭菜你如何解释?我们偷吃的事底子瞒不住。”
谢蕴被凉水激得浑身一颤,被迫从昏睡中复苏,目睹一个陌生禁军站在本身面前,眼神顿时锋利起来:“你是甚么人?如何会在这里?”
“行了行了,别万一了,就再吃明天早晨一顿,明天一早就给她送出来。”
高个子一愣,对方没睁眼之前他从不晓得世上另有这般不怒自威的女人,一时竟然被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