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得太不巧了,谢姑姑刚刚才叮咛了说她要歇息,谁都不让进。”
廖扶伤似是被这解释分了心神,没再重视那些动都没动的饭菜,抬脚走了。
廖扶伤猜疑地看了眼门板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明日再来。”
禁军对视一眼:“姑姑别慌,是我们兄弟二人来给您清理屋子了,让您在这么脏兮兮的屋子里待一宿,真是委曲您了。”
说着他高高抬手,朝着谢蕴的颈侧就狠狠劈了下去。
门外无人应对,可谢蕴晓得他们闻声了,她抬手抓过床头矮柜上的茶盏,朝着门口砸去:“说话!”
他看了看那燕窝粥,又看看谢蕴,抬手将粥砸在了地上:“不想吃是吧,那今后就都别吃了,归正皇上底子不晓得你现在是甚么鬼模样,你爱如何死就如何死。”
“我方才翻医术,瞧见一例病症与谢蕴姑姑非常类似,以是才再来看看。”
高个子被问得心烦意乱,情急之下心生恶念:“那明天她也别吃了,如果明天还不睡我们就只好……”
他气冲冲出了门,谢蕴却仍旧感觉他那双手还在本身脸侧,那种如影随形的光滑感让人节制不住的颤抖,明显已经连着两天没有吃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她却仍旧伏在床边狠恶地干呕了起来。
高个子这才嘲笑一声:“我们当然上报了,但是皇上懒得理睬你,他说了,你情愿饿就饿着,饿死了就直接扔水里……我们兄弟是美意才会给你送饭,你倒是拿上乔了,今后我们就不管你了。”
他抬手握拳,他们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还对于不了一个病恹恹,无人理睬的女人?
“慌甚么?明天她就又睡了。”
她心口空档,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办了,她现在想见殷稷能用的唯有本身一个饵,如果这个饵不管用,她还能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