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态度果断,钟白不敢多言,只能叹了口气退了下去,内心却还想着逮个机遇再劝劝殷稷,可龙居的门刚关上,里头就是一阵闷响,是殷稷在砸东西,不晓得砸了些甚么,连门都几乎被砸开。
钟白想起谢蕴说她也想护着殷稷的模样,又想起她躺在床上惨白蕉萃的脸,表情有些忐忑:“臣是怕您如果不去,万一今后……”
殷稷抬手将折子狠狠砸在地上:“她既然不肯顾朕的死活,朕也没需求在乎她的存亡,喜好饿就让她饿着吧,饿到她认清楚本身的处境为止,朕只当不晓得。”
他说着仓促走了,廖扶伤看了两人一眼,神采沉下去:“谢蕴姑姑真的是从明天起才没进食的吗?”
钟白欲言又止,倒是殷稷本身想起来了他下过的旨意,一时候神采乌青,手里的折子硬生生被攥成了一团。
“你们啊你们,这能是一回事吗?!”
“没有万一!”,
“部属不敢啊,皇高低旨不准她的话传出去,我们如何敢抗旨……”
钟白单膝跪地,听着殷稷话里的震惊,头都不敢抬:“是,说是您不见她,她就不用饭,禁军说从明天开端她就没进食,已经一天了。”
“皇上,您要不去见见吧……”
门板被合上,两人对视一眼,矮个子长出一口气:“大哥,还好你机警,现在她就算醒过来告状也没人信她了。”
这事当初全部上林苑都晓得,矮个子顿时松了口气,眼里都是佩服:“幸亏大哥你还记得那件事,我还觉得我们收不了场了,如果因为这个罪人就把我们的出息搭出来那可太亏了……现在就盼着皇上不睬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