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乾元宫复命的时候,殷稷还在小书房里没出来,前几日才当着世家的面和殷稷生了嫌隙的几位朝臣都在,这是奥妙召见,钟白在门口守着不准旁人靠近。
“奴婢该死,皇上恕罪,是玉春公公叮咛奴婢来送茶的……”
“下去吧。”
她想不透,只能偷偷瞄了对方一眼,这才瞧见他的目光还落在那些梅花上,她内心一动,天子喜好梅花?
“你想了半天,就想起来这个?”
玉春灰只得退了下去,出了门还摸不着脑筋,天子到底想听甚么呀?
那她如果做一朵戴在头上,是不是就能引天子多看她几眼?说不得还能如同谢蕴一样做侍寝女官,然后得了位份,今后今后锦衣玉食,繁华繁华……
“玉春。”
闻声里头没了说话声,玉春才抬脚进门,殷稷正靠在椅子上合眼小憩,看着有些怠倦。
“返来。”
殷稷再次开口,听荷不敢怠慢:“是御花圃,那边种了两颗梅花。”
殷稷有些印象,之前程经的时候总会看两眼,可现在他忙的已经好久都没去御花圃了,连梅花开了都不晓得。
他不敢乱猜,怕让本就不欢畅的天子更活力,踌躇好久才小声开口:“皇上想听甚么?”
不是这个,那还能是甚么?
殷稷一时语塞,正想由头敷衍,送人返来的钟白就脚步仓促的进了门:“皇上,出了点事,臣刚才在灾黎里瞥见了一个故交。”
殷稷不自发抓了下衣角,她辩论了甚么你倒是说啊……
他凝眉深思,脑海中俄然灵光一闪,赶紧开口:“庄妃娘娘抄佛经的时候连续抄错了四五张,看着是气的短长,可主子临走前将您那句话奉告她的时候,她却变了态度,皇被骗真是短长……”
他现在兼顾乏术,人手更是捉襟见肘,能做的只要这些,只但愿他们能撑过这个夏季,等他将朝堂清除就好了……
小半个时候后小书房的门才翻开,世人连续出来,钟白亲身带人将几位朝臣护送出了宫。
“是是是,”玉春忙不迭拥戴,姿势非常寒微,“那……主子该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