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双手被人悄悄握住,她浑身一颤,猛地抽了归去,一抬眼,一张写满疼惜的脸呈现在面前。
祁砚行动顿了顿,随即行动更加轻柔,又撕破内衫将她的伤细细包好。
“臣祁砚,拜见皇上。”
她眨了眨眼睛,将脸埋在胳膊里悄悄蹭了蹭。
可她与对方的交集却很少,偶尔在公收场合遇见,对方也不如何言语,很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
祁砚不惊不喜,淡然一礼:“臣自当经心极力,为皇上提拔人才。”
“朕正有事寻你,来岁春闱,朕属意你为主考官,你意下如何?”
殷稷背着身,祁砚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觉半晌畴昔他才摆了摆手,倒是一个字也没说。
他身高腿长,没几步就出了昭阳殿,萧宝宝这才追出来,远远地喊他还没用早膳。
殷稷看了一眼她的手,却甚么都没能瞥见,他摸了下袖子里圆滚滚的药瓶子,嘴唇刚动了一下,谢蕴便回身走了,速率越来越快,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他沉着脸快步往前,冷不丁一抹明黄自拐角处一闪而过,他微微一怔,抬脚迎了上去。
殷稷似是有苦衷,随便一点头:“如此甚好,你且去吧,本年吏部提的考题朕都不对劲,你翰林院也拟几个出来。”
蔡添喜赶紧回声走人,殷稷这才抬脚,去的倒是另一个方向。
“朕去给太后请个安,你去趟翰林院,传祁砚去御书房见朕。”
话音落下他也不等萧宝宝再说甚么,抬脚就走。
祁砚躬身应是,正要退下,殷稷俄然开口:“你方才过来,可有瞧见甚么人?”
谢蕴狠狠咬了下舌尖,抬手端起了第三杯,萧宝宝正要再手抖一次,茶盏俄然被人稳稳托住。
谢蕴又去了之前阿谁偏僻的宫殿,她怕本身人前失态,只能尽量避着人走,比及了那处所她才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伤口很疼,烫伤交叠着冻伤,看着触目惊心。
“算了算了,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