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混一句猛的低头亲了下来,明显只是个亲吻,可谢蕴的嘴唇却肉眼可见的红肿,乃至还模糊有血迹排泄来。
那他这个时候返来,该不会是……
“你先去洗漱……”
谢蕴非常惊奇,殷稷去了趟含章殿只是下了个棋吗?
殷稷眼睛一眯,抬脚逐步逼近:“你内心有鬼……到底在想甚么?诚恳交代。”
“你是喝醉了才会返来的,是吗?”
“唉,没甚么都雅的……”
“只是下了个棋,想必是未曾梳洗过的,女人待会服侍吧。”
殷稷含混了一句,翻开眼皮目光湛湛地看了过来。
若不是因为醉酒怕伤了她们,你觉得朕会情愿动你?
谢蕴试图转移话题:“真没有,皇上不该在含章殿吗?如何返来了?”
殷稷已经哈腰将小雪人捡了起来,盯着那张横眉冷目标小脸看得眉头紧皱。
殷稷越走越近,他垂眼看着谢蕴,目光落在她红彤彤的手上,正要讽刺她一句又在闹甚么幺蛾子,就被她看得身上发毛起来。
她有一刹时是欣喜的,殷稷竟然返来了……这乾元宫仿佛也没那么冷僻了。
殷稷一扯嘴角:“过年还真是件丧事。”
谢蕴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下认识扭开了头,嘴唇上那藐小伤口的刺痛感却蓦地清楚狠恶了起来,公然醉酒的人轻易失了力道,会伤人。
她垂下眼睛渐渐摇了点头:“没甚么。”
她自门口探头看了一眼,殷稷靠坐在龙床上,半闭着眼睛在养神,约莫明天两场宴席下来,他也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