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奴婢不敢明目张胆地探听,幸亏有个小宫女和奴婢是老乡,又和谢蕴的婢女秀秀熟悉,这才晓得了一些乾元宫里的事,很温馨,皇上像是没发作。”
得让庄妃闭嘴。
“还能是谁?”庄妃紧紧捏住了手里的棋子,“以往这些事儿不都是谢蕴姑姑安排的吗?”
赏炭这类事过分知心了,不像是皇上会做的事情。
殷稷充耳不闻,走得缓慢,蔡添喜赶紧让人将晚膳收起来,脚下仓促追了上去。
最关头的是,明天早晨家宴的时候,她看得清清楚楚,殷稷看都没看那两个朱紫一眼,不成能会发明她们冻得双手红肿,进而晓得她们现在正缺炭。
庄妃神情莫测:“是啊,如果真有如许的人,威胁可就太大了。”
藤萝面露不屑:“她们两个也就是捎带脚的得了些赏,传闻就是几篓子炭和些料子,都是不值钱的东西……这宫里谁会把她们放在眼里?”
藤萝听得云里雾里:“主子,您说甚么呢?”
藤萝被这句话说得有些心虚,却牢服膺取庄妃叮嘱她的话,别的甚么都不说,闻言也只是含混一笑,很快就告别走了。
“昭阳殿那边是两块极品的翡翠,长年殿那边是人参,九华殿是吃食,东西都很多。”
庄妃不置可否:“乾元宫有动静吗?”
蔡添喜眼底闪过猜疑,固然天子阴阳怪气很多次,嫌他对谢蕴的事太体味,可他当着大总管的差,随时要对付天子的扣问,对宫里大大小小的事还是得晓得的,特别是乾元宫里人的意向。
庄妃看她一眼,固然轻飘飘的,却看得藤萝浑身一激灵,猛地认识到了本身的多嘴,话都没敢说就走了。
蔡添喜排闼出来,将拿着荷包的手抬到了胸前:“皇上可要听听明天的菜票据?”
藤萝屈膝一礼:“哪敢呀,这不是明天谢蕴姑姑去了趟含章殿吗?落下了个荷包,这两天太忙,眼下奴婢一得空就从速给送过来了。”
“天然是,皇上既然赏了,总不能赏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