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低下声音:“本日之事的确是家母的错,只是她年龄已高,还请女人谅解,我代她向你报歉。”
祁母尖叫一声,井若云赶紧上前想要讨情,却不等开口,一声“停止”先传了过来,祁砚气喘吁吁进了门,明显一起上走得很急。
“母亲,开口!”
“母亲她不会的。”
祁砚骇怪昂首,似是不敢置信本身闻声了甚么。
服软?
他非常难堪,只能低声讨情:“付女人,她是我母亲,看在我的面子上……”
谢蕴蹙眉开口,“你养的是你儿子,又不是我的,我未曾亏欠于你,为何要受你欺辱?”
“母亲,你这是干甚么?”
“母亲……”
谢蕴淡淡开口,祁砚内心一松,谢蕴公然漂亮识礼,不会和长辈计算,祁母也勉强给了她一个正眼,算这女人懂事……
祁母见他对谢蕴报歉,内心非常不痛快:“你有甚么好报歉的?我也没做甚么。”
打从祁砚入朝,在殷稷汲引下一起高升后,她就没见过有人敢在她面前这副模样,这狐狸精是在瞧不起她吗?
可她没想到,祁砚都做到这个境地了,谢蕴竟然不肯干休。
祁母这才回神,却完整被激愤了:“你还想和我闹?你是个甚么东西?!别觉得我儿子带你们返来你们就能一步飞天了,我明天就教教你们女子该守的端方!把她们给我绑起来!”
祁砚担忧地看了一眼谢蕴,见她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这才看向自家母亲,“这是我的高朋,母亲你莫要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