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了皇家和萧家的颜面,先皇没有将事情公之于众,却也将他的封地从徽州改成了徒河,还不准他踏入都城一步,连当年先皇薨逝,都没答应他入京祭拜。
赵王这些年看着过得并不好,才不惑年纪,头发已经斑白了,这徒河苦寒瘠薄,即便他是王爷日子也过得不好,特别是和都城比较起来,这般落差之下,民气实在是很轻易过火。
“都是畴昔的事了,”殷稷仿佛也被传染,拍了拍他的胳膊,“朕早就忘了,赵王也不必再记得,现在朕伐蛮北上,诸多事情还要仰仗你指导。”
“蔡添喜呢?”
“外头风大,你就别下去了。”
这就是还想下去的意义,殷稷似是有些无法,却也没有再辩驳,只是理着衣裳抬脚往外走,要开车门的时候才俄然顿住了脚,“俄然想起来一件事,阿蕴你过来。”
“皇上,可好些了?”
蔡添喜有些忧愁,可到底不敢违逆,只能又喂了一颗畴昔。
脸颊被狠狠嘬了一口,随即车门被翻开,殷稷嗖得不见了影子。
“一点小弊端,等拿下齐王,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