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啧了一声,仍旧有些不痛快的,但这幅态度就是默许了,奶嬷嬷看了良嫔一眼,还想劝她两句,可良嫔态度果断地点了点头,奶嬷嬷只好出去将人请了出去。
可不过一刻钟,良嫔就病弱晕倒,殷稷得了动静,亲身去将人带走了,明显都到了长信宫门口,他却连出来给太后请个安都未曾。
她只能忍气吞声,让人带了很多补品犒赏去长年殿,固然对不起是不成能说的,可她堂堂一国太后,能做到这个境地,已经很可贵了。
殷稷不耐地挥挥手,让蔡添喜将人撵下去,可良嫔拦住了他:“还是见见吧,也许有我想见的人呢?”
但这些人并没有进内殿,乃至连宫人都被打发了出去,等内殿只剩了两人时,良嫔才展开眼睛,看着殷稷轻笑了一声:“这副病恹恹的身子,偶然候也是好用的。”
殷稷没再言语,让人端了药来给良嫔喝。
良嫔嘴唇一抿,俄然抬手扯下了帐子:“皇上回吧,您在这里,姐妹们不晓得还要来多少次,不敷烦的。”
殷稷无可无不成,听劝得就要回身,可就在这一刻,内侍们俄然抢先恐后地惊呼起来,殷稷一昂首就瞧见一块圆盘大小的石头朝他砸了下来。
内殿再次只剩了两小我,良嫔看了眼门口,略有些绝望地叹了口气,转而问奶嬷嬷:“是不是我晕倒的事还没传出去?”
可毕竟也是他的嫡母,固然荒唐他也不好说甚么,摆了摆手就要穿畴昔,蔡添喜赶紧拦住他:“皇上,我们换条路走吧,这到处都是碎石,不平安。”
堂堂一国太后,竟然信赖这个?
良嫔含混地应了一句,连面都没露。
未几时惠嫔和两个朱紫出去了,一群莺莺燕燕倒是非常养眼,可殷稷并没有表情赏识,冷着脸坐在一旁,满身高低都写着生人勿进。
到底是后妃烦,还是嫌他烦?
既然面子上的事迟早要做,那还是在天子面前表示一下更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