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说老就老了。”
话音落下她看了眼青鸟,“你下去吧。”
“你胡说!偷听的明显是你!”
青鸟惊诧转头,就见姚黄站在几丈外,骇怪地看着她。
“这么说,哀家还得感谢你了?”
她听话地退了下去,抬脚就去找姚黄,她得盯着阿谁丫头,免得她来偷听,可在外头找了一圈她竟没瞧见人,她有些迷惑,正要觉得人是出去了,就瞧见一道像极了姚黄的影子在正殿门口一闪而过,随即钻了出来。
她看向身边,刚才偷听的丫头竟然不晓得甚么时候不见了影子,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如何会……”
外头传来通秉声,声音有些衰老,像是宫里的粗使婆子,可太后却记得这个声音,她目光微微一闪:“出去吧。”
青鸟半蹲下去给太后捶腿:“奴婢是感觉这姚黄不成靠,以是才多防了两手。”
错愕间,内殿的门被翻开,太后阴沉的脸呈现在门后,她冷冷看了眼青鸟,又看向姚黄:“如何回事?”
话里都是讽刺,可这毕竟是荀家人,太后哪怕思疑也还是留了情面。
“不关你的事,是哀家本身醒了……”
姚黄无法地叹了口气:“青鸟姐姐,我刚从尚食局取了果子返来,你如果不信,能够问问外头的宫人。”
“你胡说……”
她眼睛刷的一亮,她就晓得这丫头内心有鬼,公然如此!
她抬手就要将茶泼了,姚黄赶紧拦住:“姐姐且慢,太后比来常常小憩后老是手足发凉,以是我才特地选了烫一些的茶,想着天后暖暖身子也好。”
织金也仓促返来了,瞧见两人都在,赶紧开口:“奴婢方才闻声了,那人仿佛要将良妃娘娘送出宫去。”
青鸟看得睚眦欲裂,恨不能现在活撕了姚黄,可明智尚在,她晓得眼下稳住太后才是最紧急的:“太后,奴婢真的不是成心要偷听的,只是想替您守着门,防备旁人过来。”
“太后,喝杯茶吧。”
姚黄也没多留:“奴婢再去换盘果子。”
青鸟愤怒地叫唤起来,可姚黄还隔了几丈远,她却就站在门前,谁偷听一目了然。
“尚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