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蜜斯昨日但是瞥见了甚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四蜜斯的手是如何了?受了这么严峻的伤如何也不说一声,好让太医来看看。”
“你别血口喷人!”
“三姨娘还真是料事如神,西西昨儿出门不久就遭贼了。那贼动手还真及时,一刻都没担搁,仿佛算准了西西会甚么时候出门一样!”
兰绣娘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紧紧的掐住了莫西西的脖子。
“西西昨晚出门时闻声有一个标致的丫环在喊西西,还说三姨娘有事找西西。西西觉得是秋香就跟了去。没想到到了祠堂,标致的丫环也不见了,变成了白衣女鬼掐住了西西的脖子。说西西毁了她的骸骨还要夺走她的东西,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西西。”
“四蜜斯还真是会开打趣,银子被偷了,这丫环身上的新衣服是如何来的?”
“你这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莫西西干脆把左脸凑了畴昔让她打,一巴掌扇的唇角都出了血。
简太医几次把了一下脉,脉象还是诡异,摸不着脑筋的他也微微叹了一口气。
“四蜜斯如果担忧看病的银两不敷,转头对大夫人说一声就好了。或者简太医过来给我开安胎药时,也让他趁便为四蜜斯把一下脉,如何?”
“你……你要做甚么?”
“太医,西西是不是没得救了?女鬼不会放过西西了,要来索命了!”
莫西西还想推让掉她的美意,那边秋香就急仓促的带着简太医来了。
“三姨娘,你可要揉的谨慎一点,万一用力过猛了,把胎气揉漏了不说还沾了鬼气,让鬼认错了人,半夜鬼拍门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知可否将帷幔拉开,好让老夫看看四蜜斯神采如何样?”
“夫人,老夫另有急事,他日再登门拜访。”
“我说过多少次了,绣娘你是长辈,如何能够当着客人的面和小丫头一样不知轻重呢?小丫头犯了错当罚,但你也不能为了经验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而把老爷的脸面丢尽吧?”
莫西西吞吞吐吐的说出三姨娘时,兰绣娘当即就变了神采。
“高朋还在这里,闹成如许像甚么模样!长辈没有长辈的气度,蜜斯没有大师闺秀的风采,传出去相府另有脸吗?”
莫西西皱着眉,嘴里直喊疼,但兰绣娘没给她逃脱的机遇。
兰绣娘还在猜疑,这小蹄子本日莫非不是在装病?
莫西西有没有抱病,兰绣娘最清楚了,还觉得她又耍了甚么新把戏。
硝烟一停,简太医从速溜了出来。
“四蜜斯不会是被鬼迷了心窍吧?昨晚秋香可一向在老爷的书房里服侍着,如何会有空来四蜜斯这里?”
兰绣娘又急又怒,但嘴头上又斗不过莫西西,气的胃都抽了,直揉肠子。
“这么一点小伤,那里需求费事太医,西西歇息几天就没事了。”
“无妨无妨,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普通普通。”
莫西西从速把手从兰绣娘手里抽走了,藏在了被子里。
莫西西的手指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非常显眼。
“四蜜斯的脉象还真是奇特,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
安胎药一会儿就开完了,兰绣娘把蚊帐都下下来了,简太医也把手伸了出去,莫西西就算是不想评脉都不可了。
叶柔也不敢挽留,陪着笑容相送。
兰绣娘一口恶气还憋在内心,堵的慌。
莫西西被逼到墙角无处可躲了,不幸巴巴的看着兰绣娘。
还没等莫西西开口,兰绣娘就重重的握住了她包着厚厚纱布的手。
“不知四蜜斯手上戴的这个羊脂白玉扮指是如何来的?莫非是用二百两银子买来的?不过昨晚的那二百两银子不是遭贼了吗?还是珠宝铺的老板太美意了,专门为四蜜斯量身定做了一枚与大夫人一模一样的扮指,送给了四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