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未曾病愈,这时候气候又凉,这般乱跑,万一再受了凉可如何是好!”见宝贝女儿出去,康太妃的重视力当即转移,心疼地指责道。
用过了晚膳,看着秦若蕖被打击得蔫蔫的模样,陆修琰心疼不过,搂着她安抚地亲了亲,柔声道:“阿蕖,你能为我做这些,我很高兴。”
“蕖蜜斯怎的会在这时候……”青玉迷惑不解,想要问的话在对上那张无甚神采的脸时咽了归去。
康太妃点点头:“你能这般想便很好,只是……”
正在厅内安安份份地等待的徐公公闻声脚步声,昂首一望,赶紧起家恭敬施礼:“主子给王妃娘娘存候。”
康太妃,当今皇上生母,瞧来对端王有所不善;江贵妃,后宫中职位仅次于皇后,深受天子宠嬖,这从当日江府出事而她却毫发未损便可知;任淑妃,大要看来和顺文静不言不语的,却不知为人到底如何;另有……
每一步该做甚么,调味该放多少都没有错啊,怎的就是做不出那样的味道来呢?
“不错,嘴巴都能够挂个油瓶了,看来王妃本日确是学得相称用心。”陆修琰笑着搂过她。
不过,表里如一是褒义词,是嘉奖的话,那他这算是在夸她么?她蹙起弯弯的秀眉思忖。
这一晚,秦若蕖一样被折腾得连动脱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只能任由满足的或人抱着她到池里洗濯,又亲身服侍她换上洁净的衣裳,期间当然免不了被吃吃豆腐,只她也没有力量再去禁止,只能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
少顷,陆连续续便有捧着脸盆、洁净棉巾等洗漱用品的侍女鱼贯而入,青玉垂眸不敢再说,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清算着床铺。
陆修琰正想再安抚她几句,眼角余光却瞄到素岚带着几名侍女捧着食盒走了出去。
“王妃,仁康宫徐公公求见。”正难堪间,忽听侍女出去禀。
忽地,素岚的脸庞在她脑中闪现,当日字字誓词更是响在耳畔,她身子一僵,那些非常心机一下子便被压了归去,只低着头一言不发,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甚么嘛,不好吃就说不好吃,还表里如一呢!人家又不是小鸡肚肠,如果不喜好,今后改进便是。”秦若蕖嘟长了嘴,不满地嘀咕。
本来昨日端王婚假期满重回朝堂,她能够挑个时候现身的,哪料秦四娘一整日都兴趣勃勃地在后厨跟人学作菜,连个歇晌的时候都没有,教她毫无体例。
仁康宫?她心机一动,扬声叮咛道:“晓得了,请徐公公到厅里稍候半晌,我随后便到。”
陆修琰好脾气地搂着娇软有力的女人和顺地哄,望着那晕红的双颊、水雾满盈的眼眸,嫣红欲滴的双唇,以及领口处模糊现出的朵朵红梅,这些都是他今晚服从,不由心对劲足地将她抱得更紧。
她略思忖一会,害臊地低下头去,完整一副娇羞的新嫁娘模样,实际上倒是不动声色地留意着殿内世人。
‘秦若蕖’冷冷地点了点头,掀被趿鞋下地。
秦若蕖被他亲得痒痒的,娇笑着遁藏,那密密麻麻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让她逃脱不得,她干脆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小手在他腰间拧了拧,嗔道:“好人!”
怡昌长公主并未落座,而是走至‘秦若蕖’身边,挽着她的臂笑着对康太妃道:“前些日听鑫儿说六弟妹女红了得,女儿一向寻不到机遇到王府拜访,现在六弟妹既进了宫,母妃便临时把人借女儿吧?”
端王府又岂是当日秦府所能比拟的,在秦府,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