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琰不动声色地将那甜糕放到一边,不答反问:“真是你做的?”
王爷不是最讨厌甜食的么?
幸亏她心广漂亮,自来不会过量纠结,便是每日只陪在老夫人身边亦不觉闷。但现在在庄子里无人管束,自在安闲得如飞出笼子的鸟儿,撒着欢到处去,自是看甚么都觉希奇,看甚么都感觉风趣。
他大要瞧来看不入迷情窜改,内心却又急又怕。这些年来女儿身子一向很好,甚少抱病,现在俄然病倒……
“确是确是,那你奉告我,尸首呢?尸首安在?!”秦伯宗大怒,双目如喷火,死死地瞪着对方。
秦伯宗心口一窒,满腔的气愤一下子便堵住了,神采也变得诡异莫测。
长英愣愣地望着这一幕,蓝天白云,绿树红花,一刚一柔,一静一动,竟觉相称的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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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琰挑挑眉,看着她笑出一脸花地走到跟前,将手上那只竹篮子放到石桌上,再将铺在蓝子上的纱布拿开,从中取出一个木质食盒,刚翻开盖子,一股甜香味便扑鼻而来。
“你尝尝你尝尝,我做的甜糕。”她一脸献宝地将那盒犹散着热气的甜糕往他面前推。
书府内,秦伯宗神采乌青,顺手抓过墨砚往跪鄙人首的灰衣男人砸畴昔:“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甚么叫做无人伤亡?为甚么会无人伤亡?你不是包管万无一失的么?那人呢?尸首呢?莫要奉告我已经被火烧成灰烬了!”
秦伯宗心口跳得更短长了,四弟?
还要算计他多少?还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