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秦若蕖在家门口便赶上了刚讲课返来的兄长,跟在兄长身后的另有一名书院学子打扮的年青男人。
看着本来跳脱缠人的小家伙耷拉着脑袋一声也不敢吭地去领罚,陆修琰有些好笑。
秦若蕖笑了一阵子,取出帕子拭拭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抬眸望望背动手又是一副端方模样的陆修琰,双唇抿了抿,俄然回过身朝不远处大石走去,再走出来时,手上已经捧着两只拳头般大的梨子。
陆修琰呼吸一顿,少顷,伸手揉了揉额角。
王爷连皇长孙都未曾抱过的,现在竟然抱着这肉墩似的小和尚,瞧瞧那姿式那行动,竟也似模似样。
“淮生!”见弟子如此失态,秦泽苡不悦地喝了一声。
那女人会被人欺负?也不看看她另一面是多么短长!陆修琰不觉得然。
不消分离?陆修琰一怔,心跳如雷,是他的错觉么?
“收回你的眸子子!”陆修琰淡淡地瞥他一眼。
“秦、秦女人,我、我叫程、程淮生,是、是秦先生的门生。”
“啊、啊,先、先生。”程淮生依依不舍地收回视野,对上秦泽苡阴沉的脸,顿时一惊。
公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他悄悄咬了一口梨子,苦涩的味道刹时萦满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