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襄王囚禁了陛下,正暗害篡位呢。”
晚餐是碗馎饦,一天的车舟劳累下来,闻着面片儿汤的香气不经让人馋得很。汤是大骨熬出来的,又香又浓,顺五风卷残云般一碗就下了肚,还在对店家招手,“再来一碗!”
襄王在当时还是不大放心隋远,私底下派人来追杀苏放,随行的保护都被杀了,他落入水中才幸运逃过一劫,流落到这个不着名的小镇上,养了好些光阴才缓过来。想去陇右也是故意有力,他身无分文,还是个路痴,借了只信鸽传讯往长安,也不晓得那只鸽子是不是半途被人捉去炖汤喝了。
顺五是个粗人,听不懂她说的这些,诘问,“您在说甚么呢?”
苏放懒惰地点了点头,“襄王一贯只会这些肮脏把戏,凭这个就能管理好天下?前儿教他去淮州治水,不晓得贪了多少银钱在兜里,赶明儿就教他给吐出来。”瞧见梅蕊担忧的模样,想了想,还是欣喜一句,“陛下的病不碍事,他襄王最多就有个囚禁陛下的胆量,想这么将近了陛下的命,他还怕本身名声不好呢!先去了陇右将少谨给治好了,届时一起杀回长安,杀他个措手不及!”
顺五哦一声,问苏放是不是,苏放哧地翻了个白眼,“哪有甚么希世药材,我只是寻不到去陇右的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