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先开口了,她也就没需求苦于如何开这个头。昭阳唇角弯了弯,苦笑一句:“我靠近皇上?”
天子技艺不错,暗卫们又时候都在,他确切有充足的信心让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近身服侍天子。何况她这类安闲的开阔不知为何传染了他,他对她竟有了几分赏识,还当真不信她会做出甚么蠢事情。
赵孟言千万没想到这个小宫女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掏起了心窝子,越说话越多。这是哪门子的女人家?不是说淑女少言吗?她如何叽里呱啦跟只麻雀似的说个不断?谁想晓得她将来的筹算了?谁感兴趣她要嫁个糙汉还是公子哥了?
那出去换茶水的丫环见势头仿佛不妙,飞也似的逃了。杨淑岚也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看看昭阳的背影,又看看那位大人阴晴不定的神采。
真是好笑,另有女人家口口声声把婚嫁大事放在口上的,不都说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吗?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脑筋里千回百转,最后率先问了句:“你靠近皇上,到底有何用心?”
天子眼下挺喜好她,仿佛她到了御前以后,天子的笑容都多了起来。算了,他没需求去横插一脚,坏了天子这几日的好表情。
昭阳沉默,半晌后才点头道:“若我还恨他、还想抨击他,南行这么多日,他身边只要我近身服侍着,我早该脱手才是,又何必比及明天都还循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