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包拯到了,花冲不能再和师父们谈天了,拎起苗振东,将火警现场交给盖一臣,与白金堂等人一起去见包拯。
花冲急道:“白大哥,你如何这么胡涂,放了他,他会放了你么!从现在起,他已经是一个逃犯了,并且是他的老婆来求的你,就算得了活命,他又如何能不恨你!”
花冲也劝道:“苗振东一死,刑叶内心也会有个心结,我也不建议白兄与她重归于好。”
白金堂点头道:“不止是他,他死了刑叶如何办,他家另有两个孩子!”
世人来到门口时,包拯一行已经入城。花冲先和包拯交代了一番事情颠末,然后将苗振东交给杨文举收押。
包拯看了信,不觉感喟道:“陈州哪是天灾,清楚是天灾。”
花冲方才唾沫横飞的,给白家哥俩讲了一本《多情剑客无情剑》,白金堂和苗振东的事与小说中李寻欢与龙啸云的事很像,他想借此来开导白金堂,他不但愿看到第二个李寻欢。
包拯命花冲带队进府汇集证物,从大厅的暗格里搜出金银珠宝、古玩书画等约合白银近五十万两,另有搜到其与襄阳王勾搭的函件无数,此中写明这些钱安乐侯能够帮助襄阳王起兵,并已经将陈州的部分粮米托付其作为军粮。
白金堂朝他看了一眼,笑道:“你先把刀拔出来尝尝。”
包拯一封接一封的看动手札,统统驱逐他的官员都不敢分开,毕竟没有人情愿触钦差的霉头。夜色已经褪去,晨光洒在街道上,陈州的百姓们本来很少上街,但这一夜的动静明显不小,很多好久没上街来的百姓,也都分开了家,赶往安乐侯府。
白金堂见弟弟咬牙切齿的模样,焦急道:“玉堂,我带你来见花保护,就是想让你跟着他多学学,你这么打动,要我如何放心的下。”
可没想到,或许是因为他讲的太好了,白金堂还没说甚么,白玉堂倒是听入迷了,当评书听,焦急的问着下文。
包拯厉声大喝道:“将犯官陈州知府蒋完、陈州总兵路云鹏拿下!”陈州文武中级别最高的两人竟然被称作犯官!花冲喝令四捕头上前,俩人对一个,将蒋完和路云鹏按倒。
白玉堂点头道:“包大人不杀了,我也得替天行道。”
白金堂黯然道:“那晚我在安乐侯府外,碰到的人不是苗振东,而是刑叶!”
包拯仍然没有分开的意义,直到日上三竿,包拯根基看完了统统的函件,这才抬了昂首,活动了一下筋骨。
颠末清算手札,包拯发明,安乐侯听到包拯到来的动静,并没有分开的启事,就是为了要劫夺包拯的这批赋税,一起带到襄阳。并且按照手札所言,陈州府高低官员多数都与之相勾搭,若非这些赃官胡作非为,陈州百姓也不至于民不聊生。
白玉堂一拍桌子:“好!这就对了,天涯那边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哥哥,你听听人家,你如何就这么想不开呢!别返来跟李寻欢似的,再弄成个肺痨!”
而未几时前,花冲自庞家的家庙里起出金砖整整二十万两,连同庞府暗格的金银财宝,全数入库,由几个账房的老先生卖力盘点、登记。
白金堂笑道:“你们想的太多了,苗振东如果没死,也就没你们说的这些事了。”
白玉堂在一旁喃喃道:“你如何这么傻!这么傻啊!哥哥!”
“当然是要投案了,私放国度重犯,这罪名本就该有人来承担的,是我下毒害的你们,这罪天然有我来抗。”
白玉堂颤声道:“哥哥,你要做甚么?”
花冲怒道:“你另有个弟弟!你死了,你想过玉堂的感受吗!本身的大哥抛下亲弟弟,为了别人的老婆甘心支出性命!你如许做对得起玉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