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车并不闪避,取弹丸不过一刹时的事,就在石子飞到本身面前的时候,邓车的弹丸再度脱手,又是一把连珠弹打去,颗颗石子被击落在地。
嗖的一声,一枚弹丸直奔白玉堂的眉心打来,白玉堂并不闪避,扬手飞出一颗石子,正击中那颗弹丸,弹丸落地,石子粉碎。
“玉堂的石袋中只要六十四颗石子,眼下已经打出五十余颗了……”
花冲看着被击落的石子,微浅笑道:“邓车输定了。”
徐敞闻言,双戟直刺花冲,这一招来势汹汹,看来他对惊潮戟法的成就更深了。
邓车一颗弹丸没中,并不断手,手内满把弹丸连珠收回,恰是其绝技连珠弹!
赵彩侠轻挥玉手,柔声道:“徐敞,你是我府中干将,岂能因为这点小事便千死万死的?明天你如果死了,便是一辈子输给他,你还活着,就有机遇赢他!”
徐敞沉声道:“沈大哥,跟死人没需求说太多。”
赵彩侠猛地一拍扶手:“徐敞!给我杀了他!”
花冲身边的白玉堂提刀上前:“车轮战未免太太小人,邓庄主如果想比比暗器,我白玉堂情愿作陪!”
邓车的连珠弹打完,便是白玉堂的反击时候,趁着邓车再取一把弹丸的空地,白玉堂双手连发,十余枚石子分袭邓车满身!
沈仲元朗声大笑:“好个相互算计,花大人再给算算,江樊、黄茂是不是姚锁的敌手呢?”
白玉堂暗惊:“此人好深的内力!”
那白衣文士拱手道:“诸位,不要曲解我家郡主。几位可曾闻声我家郡主说过甚么?亦或是她做了甚么?”
徐敞身高将近一丈,比花冲高了近两尺,花冲就是欺他身材高大,想了这个主张,用暗器号召他的上三路,宝剑号召他的下三路,高低夹攻。
这番谈吐说罢,花冲设想中的掌声或者庞飞燕的崇拜之语没呈现,反倒是有个不调和的声音从丁月华口中说出:
花冲身形后撤,右手宝剑一晃,左手虚空一指,一支袖箭直刺徐敞。徐敞用戟一挡,磕飞袖箭。花冲随即挥剑横扫徐敞下盘。徐敞再用戟挡时,花冲又是一支袖箭,直取徐敞面门。
白玉堂斜睨一眼这白衣文士:“牙尖嘴利,不过是为她摆脱罪恶罢了,莫非说你们不是她的虎伥!”
庞飞燕仓猝问道:“你如何看出来的?”
他对武学的了解,已经远远超越了徐敞,这不是靠好学苦练能够追逐的。十余回合斗下来,徐敞只觉力不从心,而花冲却游刃不足。
两人战过五十回合,猛攻中的花冲,见徐敞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俄然发挥开地趟剑法,猛攻其下三路,徐敞矮身挥动双戟格挡,花冲连续五剑全被徐敞荡开,蓦地挺身跃起,一记撩阴剑斩去,徐敞双戟仓猝十字插花式来锁花冲的剑,花冲却俄然放手抛剑,就势抢步上前。
花冲见媳妇问他,立即开启装B形式,正色道:“刚才邓车的弹丸能够在白玉堂面前打碎石子,那石子玉堂方才脱手,恰是劲力最强之际,而弹丸则破空而来,力道已弱,犹能打碎石子。现在环境相反,石子已至邓车面前,弹丸却仅能将其击落,证明方才那一把连珠弹丸,大大的耗去了邓车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