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摆摆手:“非也,这两路人马固然权势比较大,但还不是大祸害,只要西夏不出兵,他们也只能偃旗息鼓,这是西夏的奇兵,我们临时能够不予理睬。我们的目标是这里!”
花冲点头道:“徐三哥说的没错,不过有一点你能够不晓得。”
卢方不解道:“花大人如何获得的动静?”
“武元功的义子兼半子黄伦造反,逼走了武元功,并与西夏签缔盟约,西夏发兵之时,他为内应!”
花冲鼓掌道:“不错!此人应当就在霸王庄内!并且应当职位不低,他才会有如此掌控,在我们达到之前,包管马强不会突袭杭州!”
卢方沉脸道:“五弟,不成如此傲慢!花大人必有筹算!”
“啊?”徐庆大怒道:“好狗娘养的黄伦,勾搭外人倒反中原?真给我们山西爷们丢人!”
白玉堂点点头:“怪不得他们那么大的权势,本来有西夏人的帮手,花兄,我们是不是要去动手?”
花冲微微一笑:“三哥,不必起火,我们迟早要清算他。”说罢,花冲指向舆图的另一个位置,回身对白玉堂道:“我传闻五弟与陕西凤翔的白面判官柳青交厚,陕西道上的绿林豪杰是不是也很熟谙?”
结束了没羞没臊的一夜以后,花冲次日一早便与庞飞燕去了校尉所,世人正然在院内参议技艺,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会来。
花冲哈哈大笑:“还是五弟体味我!诸位,我们便以放假为名,全员在杭州调集,杀他个措手不及!”
说话间,花冲把手指向杭州,朝世人道:“杭州,有个庞大的隐患,我们必须肃除!”
“皇上?”世人都下了一跳。
“甚么?”
“诸位,这张舆图是我国大宋的一张草图,上面标着的名字,是我请我几位师父、师伯写的,都是各地绿林道上的巨魁,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都和襄阳王有勾搭!”
白玉堂看了看舆图,皱眉道:“你指的那块是朝天岭吧?那的大寨主叫王继先,江湖人称赛王僚,他有两个弟弟,墨麒麟王继祖,金弓二郎王新玉,他们山头的气力很厚,我传闻过。传闻王继先部下八大寨主,都是硬点子,每人部下人马都过千,论气力只怕不亚于黄伦。”
白玉堂笑道:“你又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各位分头行事!我们霸王庄汇合!”
白玉堂已经跃跃欲试了,战起家道:“便是如许,我们从速解缆吧!”
花冲自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卢方:“诸位请传阅一遍,千万不成外泄!”
花冲但是晓得白玉堂的脾气,越是训教,他便越是恶感,顺着他说,才是上策。
卢方惊诧道:“这纸条是甚么人传来?”
蒋平也拥戴道:“花大人你是我们的头领,你有甚么安排,尽管说便是。”
“诸位新任官职,按常理要有百日假期祭祖,我想的便是操纵这个假期,给马强一个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