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堂微微一惊:“洪泽湖可不是霸王庄,那处所单凭你们几人,只怕去不得啊。”
智化叹道:“这沈仲元又杀了我们一个回马枪!”
智化感喟一声:“马强就是个胡涂虫,沈仲元算计他还不是手到擒来?邓车带着信阳州的绿林道早就投了襄阳王,沈仲元名义上奉告马强他们,襄阳和信阳两路人马援助霸王庄,让他约会马刚,将能聚齐的人马全都聚到霸王庄。”
花冲道:“从我本日和她比武来看,此人道子很急,并不沉稳,霸王庄这事前杀知府,后除马强,固然行事利落,但却有些暴躁,大要上是一石二鸟,但细心想来,有些冒险。更何况除了马强,对他们又有甚么好处?”
花冲低头深思一阵,俄然昂首道:“你说这主张是赵彩侠出的还是沈仲元出的?”
“黄茂,这是如何回事?”
智化不置可否,微微暴露一个笑容:“花大人身边能人无数,足以扫荡江湖,惩奸除恶。却不知花大人下一步是何筹算?”
花冲心下一沉,仓猝命人带路,还没走到府库,便见到了滚滚浓烟。花冲顿脚恨道:“到处被人算计!”
整整繁忙了一夜,终究排查完了杭州官员,花冲将世人聚在一起,此时蒋划一人也从霸王庄返来了。朱焕章得知女儿无恙,对花冲等人大是感激,是以蒋平提出要为她女儿做媒,这位呆板的老夫子也没有回绝,只是要亲身见见这位将来半子。
花冲从速问道:“莫非是赵彩侠等人的下落?”
智化仓猝拦道:“千万不成,襄阳王麾下的几处人马都是蠢蠢欲动,你若分兵派将,只怕反倒打草惊蛇。我有个动静,能够对你有效。”
两匹马飞奔到近前,前头的顿时骑士瞧见花冲等人,正要说话,只觉面前一黑,再也节制不住,晕倒在马前。前面那骑士比起前面那人稍好一点,强撑着来到花冲跟前,翻身上马,泣声道:“大人,卑职有辱上命,求大人惩罚!”
花冲怒道:“没想到甚么?是不是他们被人救走了?”
白金堂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花贤弟不必如此,方才你劝黄茂时说的甚好,如何到了本身身上,便如此自责?”
黄茂擦了一把眼泪,颤声道:“大人,卑职该死,我二人奔杭州调兵,还没进城就被那铜臂猿猴姚锁截住,我们两个不是敌手,若不是智大侠与白大爷跟那位欧阳大侠一道救了我跟江樊,怕是迟误了大人的要事。三位爷拿住姚锁以后,我们一道奔了杭州府衙,路上您身边的那位智大侠奉告我们,说知府是假的,教了我们一套词,让我们诈他,那厮公然被骗,被我们当场戳穿,就监押在了府衙,然后我们告诉本地总兵,请他们去援助大人,我们哥俩守着姚锁和阿谁假知府,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