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世人议论昆仑派的时候,在霸王庄外设防的卢方、韩彰、徐庆等人都连续返来了。有了杭州官军的帮手,霸王庄的强盗几近全军淹没,除了沈仲元等人庇护赵彩侠逃脱以外,独一为数未几的一些武功高强的贼寇逃脱。
智化轻声一笑:“你觉得他们没有取杭州?这座杭州城早就是襄阳王的地盘了!”
花冲见霸王庄已定,走到白金堂的身边,开打趣道:“了凡大师不在相国寺里吃斋念佛,跑到这杀伐之地,有违佛祖好生之德啊。”
智化笑道:“当然不止一人。”
花冲凑过来问道:“智大侠,你救过这女人几次?”
白金堂顿首道:“此物恰是贫僧统统。”
“好,我们路上说。”花冲回身对蒋平道:“四哥最是能言,一会儿四哥归去先和那位朱老夫子说说这事,然后带上他去府衙找我们。”
朱绛贞闻言,仓猝跪倒:“小女子多谢这位大侠多次相救之恩。”
花冲眼睛瞪得像包子一样:“这是如何做到的?那皇上如何晓得你们刺探来的动静?”
智化摇点头:“皇城司派到襄阳王身边的人,相互都不熟谙,也没有任何联络体例。沈仲元智谋过人,很故意计,我看不透他,如何能晓得他是不是皇城司的人。”
白金堂自僧袍里取出一支白玉莲花和一封手札递给花冲。花冲接过一看,信上写着:“以此白玉莲花为记,盼君速往霸王庄一行,共除奸贼。”
丁月华惊诧道:“你还承诺?”
“矮油,”花冲瞟了一眼智化:“敢情这另有位护花使者呢。”
智化在一旁正色道:“此物乃家父当年赠与白大侠的。”
智化置之一笑,上前搀起朱绛贞,轻声道:“我在霸王庄内暗藏,便是为了撤除这等祸害,见你流浪,岂能不救?”
丁月华一听,也感觉有理,便不再言语。花冲暗笑,这丁大蜜斯和白玉堂倒是一个脾气,恰是一对。
花冲嘿嘿一笑:“这东西莫非是白大哥的定情信物?老恋人相约啊。”
朱绛贞则再次跪倒:“民女谢过花大人,此事还当禀明家父。”
花冲感喟道:“丁大蜜斯啊,将来的弟妹,你是游侠江湖的女侠客,天然对于封建礼教…不对,是繁文缛节不大在乎,朱蜜斯进了霸王庄整整一天,固然被我们救了出来,四周邻里不必然以为朱蜜斯还是完璧。人家待字闺中的女孩子,将来如何嫁人?”
“如何?莫非有人强求大师么?”
智化走到朱绛贞身边,指着这朵白莲道:“是我将这朵白莲托付给这位大师的,之前救你的人也是我。”
白金堂也笑道:“你觉得我情愿来么?”
“不错,当年是一个自称智大人师爷的人进大牢见我,名义上是问话,公开里是将牢门的钥匙给了我。我请他说出姓名,他却死活不说,以是我只能将这朵白莲交给他,我也不问您的姓名,以莲花为记,将来只要有人拿着这朵白莲来找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花冲惊奇道:“你们之间没有联络?那你们获得谍报如何上报?”
智化道:“三次,此女很有贤名,马强早成心兼并,因其妻郭氏凶悍,他又惧内,才一向不敢。郭氏乃郭槐亲戚,郭槐、马朝贤身后,马强肆意妄为,几次都要强抢此女,但都被我偷偷救下,怕她被抢进霸王庄失了明净。本日因我有要事在身,分开了霸王庄,不成想却让马刚下了手。”
白金堂笑道:“智大人岂是施恩图报的人?这白玉莲花是我求他收下的表记。”
丁月影道:“既然如此,我们从速归去,让花大报酬智大侠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