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稳定色,孟修云拦住了陆苏叶:“且慢,兹事体大,我们去陆长老书房再说,你且派人去请陆盼兮,大师都得在场才好。”
陆苏叶顾不得安息几息,她冲动地拉起苏篱的手:“我都晓得了,如何进入秘境,进入秘境后又该如何行事,我都晓得了。”
孟修云见苏篱如此,神采严厉起来:“你尽管说,无需担忧。”
“我再多做几个兽偶备用。再给我五日。”苏篱当真道。世人纷繁点头,谁也不知神兽有多大,但眼下看来,更大些承载的灵气也能越多,如此总归稳妥些。
事不宜迟,世人四散开去,各做筹办。
“我们能不能汇集充足多的灵气,直接治好受重伤的神兽?兽偶便当个幌子。我总担忧另有细作。”苏篱用几近私语的调子快速道。
“恰是。这些手势若对应秘境入口的阵法解密,那字牌又是何意?”沈堪赶快接话道。
“少门主,你在想何事?”苏篱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孟修云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不觉,本身同苏篱的角色竟像是对调了。
陆苏叶微微点头,拿起了桌上的长绳,将它首尾系上,又唤了苏篱帮手双手将绳索撑开:“想必大师幼时都玩过,分歧的翻绳行动,亦可看作分歧的手势,我同长姐幼时自创了很多手势,为了好记,我二人还编了很多数字口诀,一组数字对应一组手势。”
在场之人对视几眼,最后竟望向了孟修云同苏篱。
在场之人恍然大悟,苏篱内心头的迷惑骤解。先前她还在想,最后一块面具碎片能包容的信报有限,该如何描述如此庞大之事物,没想到陆半夏倒是寻了非常奇妙的指代体例。
“好。”陆苏叶心头有千言万语,涌到口边,只是感激地说了一个字。
苏篱深吸了口气,不自发上前两步拥住了陆苏叶:“你放心,你长姐如此聪明,吉人自有天相。”
陆苏叶笑道:“就是小孩子的玩意。都是幼时我同长姐最爱玩的游戏。开初,我左思右想,翻遍了长姐留下的物件,她房中另有院中的书册画作,没成想统统线索都指向了幼时。”
有了数字,有了密文本,任何人都能破译。
“这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吗?翻花绳?那些字牌又是甚么花腔?”沈堪猎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