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公主的手伤还未病愈?”君颢用心问道,“昨儿不是已经请了太医?莫非手上还伤着?”伊芙听闻君颢如此问,干脆丢下笔杆。内心当然有气,却还是为了好处忍了下去。
回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婉凝的房间去。汐月俄然想起了那些手札,快步走到木格窗下。细细的纱窗,隔绝着汐月的视野。但听得内里尺素的声音:“他还好么?”四个字,让汐月顿觉人间感情,竟是这般悲情。
阴沉的天,压抑着西边的云彩。山岳潜形,耸峙着北风的影子。冬至将袭,后宫高低,也都在为太后回宫做筹办。这几天,为了查探君琰谋反的证据,他一向都在与尺素和林一凡,做着经心的筹办。
细细的栀子花,在暖炉的烘焙下,已经生出了几片柔滑的骨朵儿。君颢仿佛,能够看到婉凝,悄悄的站在栀子花旁。经心的庇护这柔弱的小生命,只是风景还是,怜花之人,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