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就出院,明天就是年三十,在病院呆到过年老是不吉利,林默本来想年后再搬,邵言比她更科学,说前搬场好,吉利。
林默吼他,眼泪直往下掉,邵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是一样和顺的笑意,仿佛全然不晓得疼一样,仿佛那腿上的伤是假的染的颜料一样!
没有事理回家了还半夜跑过来看他,除非他本来就没回家,食盒上的标记是天香居的,天香居不消买这么久,除了到a大去,那边离这有近三个小时的车程。
“邵言,你是不是到回四巷给我买米线了?”
“他有没有说去哪?”
林默焦心催他,邵言游移了下脱了鞋上床,林默抬手往他小腿上捏去,邵言闷哼一声忙拦住她,林默忙把他裤腿卷起来,一下跌坐归去。
他说完推开她,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子上,脱了风衣扔到一旁的椅子上,“饿了吧,恰好我从饭店打包返来了,等明天早上,我再到回四巷买米线,从速到床上去,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