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便加快了脚步。
潘静若点了点头,忙伸了手过来,“已经是非常费事您了,这用饭的力量我还是有的。”
她羞赧地笑了笑,两只白净的手卧在薄被上,显得非常矜持;昂首望了望她,好似还想说些甚么,却又低下了头去。
自潘静若病倒以后,因为事情一件接一件而来,她的精力一时都投放在别处,只是遣了人过来照看着;现在得了余暇,她如何说都得再畴昔看看才行。
如何都感觉奇特。
少女矜持地抿唇笑了笑,道:“我好多了,也不感觉又累又困,头晕之类的。”
大略是看出了苏念语的纠结,潘静若可贵抛开了矜持,又诘问道:“如何了?莫非真有这么一回事?”
还是第一次有主子给本身倒茶的,高炊事自是受宠若惊,忙道:“老奴不过是个粗人,大女人可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