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语说完，又细细想了想，感觉她确切是如许说的，哪知，许令辰嘲笑了两声：“被我这么悄悄一刺激，你倒是记起来了？”
许令辰双目炯炯，那炽热的目光差点把她的面纱给烧成灰，“不，我毫不会认错人的，当时若不是你，我又如何会……”
这倒是苏念语没想到的。
“我真的不是。”苏念语再次辩驳。
此次，许令辰倒没再对峙说她就是，似是看到她那样的无法神采不似假的，却还是没筹算放过她：“你之前是否伶仃去檀山上过香？”
可他不说，她便不晓得那会的他和他口中的她到底都产生了甚么事，而这，恰好又是揭开答案的关头。
想来，汪旋是以为，许令辰刚好这个时候不在戏台那边的雅座上坐着，是有悬疑的，保不准他也去了望月园，乃至还捡去了她的团扇。
她往里走，径直走向了之前她与汪旋藏身的那处灌木丛，又找了那四周的那簇灌木丛，仍然不见她的团扇；又走了几处方才她能够颠末的处所，皆是空空如也。
对于这点，苏念语也不晓得是为何，为今之计，便是到望月园走一遭，看看环境如何，再做下一步的筹算。
见他变了变神采，这才赶快解释：“我当时听到有人在喊抓小偷，误觉得是你……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当时应当是贼喊抓贼，我还觉得现在的小偷日子竟过得那么津润，竟然还穿得起丝绸。”
苏念语很想揉额，隐晦道：“……实在，你说的阿谁她真的不是我。”
苏念语悄悄嗯了声，便要拜别，却又被汪旋唤了住。
对于她的发起，许令辰却感觉是她在推委一些事情：“你觉得你如此说，便能证明你就不是她了。”
许令辰见她承诺，便又循循渐进：“那是否也在檀山镇住过？”
“这双眸子长得非常神似，”许令辰道，“我倒不以为你同她是相像罢了，而是你是她，她是你。”